頭人放進去。
我們剛剛放好,木頭人的身體裡就滲出臭氣沖天的黑色黏液來,咕咚咕咚的水泡過後,那盆水漸變成暗紅,跟那個死去
的女生的血一摸一樣。“完了,這是非常厲害的邪靈。”阿標說,“我沒有辦法對付他,小狼,你自求多福吧。”
話雖這麼說,下午阿標還是出去了,我知道他是去查書想辦法,因為臨出門的時候他再三叮囑我一定要在寢室裡等他,
不到他回來千萬不要採取行動。
有這樣的朋友讓我很感動,同時我也很害怕,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在冥冥中企圖吸取我的性命。
晚上胖子沒自習,留在寢室裡陪我,我們都誠惶誠恐,但一晚上什麼也沒發生。只是,阿標沒有回來。向他們家打了個
電話,他根本沒有回家。
我開始著急,想了各種辦法找他,後來留守寢室的黑子跟我們說,醫院來電話了,阿標在那裡。
是車禍,他還沒有恢復神智。
醫院的人給我一張紙條,是阿標被送進來時還緊緊攥著的,那好像是一本書上撕下來的一條,上面只有一句話:“在一
個清晨,我撿到一個木頭人。”
“他還說了些什麼沒有?”我問護士。
“他?一個勁兒的說‘捎’,‘捎’的,叫我們把這張紙條捎給什麼人,幸虧他在紙條背後寫著你的名字,否則我都
不知道給誰。”
我叫胖子他們不用陪我,自己一個人去了圖書館。圖書館的李老師對我一向熱情,我沒費什麼勁就知道阿標昨天看的是
哪幾本書了。我拼命的翻那些書,可上面的內容讓我失望。
李老師看我著急,好心說:“不好找嗎?對了,昨天李標同學還在拐角那個舊書架翻了好久呢!”
我問老師舊書架那邊都是些什麼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