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戰中並不強。排行榜上排名前三的蘇克傭兵團、百勝傭兵團、炎龍傭兵團,人數均超過五千。然而即使他們聯合起來進行大規模的野戰,其戰鬥力也僅僅只略勝於一個普通兵團。討厭的是,自從法蘭西斯的兩個常規兵團擊敗了三大傭兵團所組成的聯軍後,傭兵就不再進行任何大規模的野戰了。
偶爾,傭兵團會趁著阿科尼奧七世的大股部隊距離較遠的時候,攻擊某個城鎮或城堡。傭兵在攻城戰中的表現同樣也不算上佳——他們攻克城堡所付出的代價,遠遠超過了正規部隊。不過,一旦這些討厭的傭兵攻克了某座城堡之後,想要再從他們的手中奪回這座城堡就非常困難了——其難度並不比飢餓的惡狗口中搶回骨頭容易。毫無疑問,這是緣於傭兵協會會長所公佈的戰爭政策:先到先得。
雖然說誰攻克的領土和城堡就歸誰所有,然而從某個角度來說,傭兵團或多或少沾染了商人的習性:只要有足夠的代價,傭兵團可以做任何事。反過來,如果傭兵團認為付出與獲得未必相襯的時候,傭兵團最喜歡做的事卻是襲擊輜重部隊、攻擊農莊、搶掠農民的糧食、偵察政府軍的情報、暗殺或是策反將領。這些事情,傭兵們做得非常出色,因而令阿科尼奧七世非常頭疼。
幸運的是,並非所有的傭兵團都選擇與阿科尼奧七世為敵。一些法蘭西斯籍的傭兵團長選擇站在祖國這一邊,還有一些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的傭兵團同樣也接受了阿科尼奧七世的僱傭。當然,這樣的傭兵團相對較少,估計只佔整個傭兵界的十分之一。因此,與忠於羅格親王的軍隊的交戰中,阿科尼奧七世的部隊現在已經處於了下風。
“嘶”的一聲,阿科尼奧七世手中淡黃色的金絲繡枕提早地結束了它的一生。漫天的鵝毛在空中飛舞,然後又一片一片無力地落下。
阿科尼奧七世發了一會兒呆,突然一把扯開湖綠色的流蘇帳幔,跳下那張華麗無比的大床。
國王的侍衛緊緊地跟在阿科尼奧七世的身後,然而當國王進入一扇大門之後,侍衛不得不停在門外無奈地等待。
在這扇大門的後面,是法蘭西斯國師的實驗室,同時也是國師休息的地方。這間房屋除了國師和他的弟子,便只剩下國王才能自由進入這間房屋而不受懲罰。
沒有人願意接受魔法師的懲罰。魔法師的懲罰往往非常古怪而且令人難以忍受,更何況米歇爾國師是當今世界上實力最強的魔法師!由米歇爾國師所施展出的魔法,哪怕僅僅只是一個火球術也足夠予以擁有鬥氣的騎士可怕的重創。
正如阿科尼奧七世所猜想的那樣,米歇爾國師並沒有休息,而是在孜孜不倦地做著魔法實驗。
“國師大人,請您幫助我吧。據戰報說,羅格的前線今天又向前推進了三十公里,而那個瘸子也將於後天正式出兵。”
米歇爾仍舊漫不經心地擺弄著他的試驗器皿。
“羅格親王的前線離巴塞不是還有五百公里嗎?向前推進三十公里又有什麼關係?至於說薩弗斯……”
“在他與你之前還有那些半獨立的領主擋著,更不必著急。”
感覺到阿科尼奧七世仍然準備說些什麼,米歇爾國師不快地打斷他。“有什麼事等會兒再說,等我把這個試驗做完!”
在其他人面前威風凜凜的國王,此時卻只得象一個小小的學徒一樣,老老實實地待一旁等待實驗的結束。
當米歇爾做完一個試驗後,阿科尼奧七世趕緊開口說道:“國師大人。雖然說敵人目前還沒有打到巴塞城下,可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忠於羅格的軍隊已經處於上風了,等那個瘸子正式出兵後,形勢將越加嚴竣……您能不能……”
在阿科尼奧七世的感覺中,米歇爾國師只是隨便咕噥了幾聲,結果實驗室就被一種柔和的光芒所包圍起來。阿科尼奧雖然無法施展出任何魔法,不過根據經驗,他知道這個魔法的作用是不讓外面任何人知道這間實驗室裡所發生的一切。
阿科尼奧七世敬畏地看著國師,什麼話也沒說。雖然就世俗的地位而言,國王比國師還要略高一些。然而,很少有魔法師會看重世俗的地位。而且就自身的實力來看,國師與阿科尼奧七世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所以,儘管歷史上背叛國王的事件層出不窮,然而忤逆國師的人,卻極為罕見。
“你的意思,是讓我施展禁忌魔法?!”
聽出米歇爾國師語氣中的嚴厲和不快,阿科尼奧七世更加謹慎了。大多數實力高深的魔法師對權勢並不在乎,甚至也並不關心民眾。因為如果魔法師將注意力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