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抬到一旁休息。
“煌兒,一清怎麼還不來?”厲閠逐漸的有些沉不住氣。
厲煌低聲道:“父皇,您也知道一清有孕在身,不能顛簸,這地裡的路不好走,走的時間長了,父皇不要怪罪!其實咱們朝裡有那麼多的農官,也不一定非要等一清前來!”
厲煌說完,那些農官個個的臉上全都露出慚愧之色。這水稻他們只是聽說,吃過,可是沒有種過,如今見秧苗損毀成這般,當真是不知道如何補救。
厲閠冷冷的掃過那些農官的臉色,冷聲道:“都是飯桶!之前那百元增在的時候,倒是還能做些實事,如今這農部是越發不成樣子了!”
聽聞皇上這般一說,那幾名農官趕緊跪在地上請罪。
“請罪有什麼用?你們若是有本事,就替朕將這水稻種上!”厲閠沉聲道,也不讓農官們起來,照舊讓他們跪著。
這簡直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那些農官裡面,本來還有與劉祜一心的,如今自己被牽連,當即連那劉祜也就恨上了,再加上劉琦平日裡仗著他老爹是正三品的侍郎,為人傲慢,如今連小命都不保,就劉府怕就要沒落了,當即更是生出異心來。
身後的文武百官,此刻是連屁都不敢放一聲,全都縮著脖子,忍著烈日站著,全都盼著楚一清這個農神娘娘趕緊到來。
一個時辰之後,這文武百官幾乎全都烤成了人幹,楚一清這才由瑩潤扶著,顫顫巍巍的走來,她行走之時,故意腆起了肚子,腳步虛浮,臉上大汗淋漓,看起來似乎甚是辛苦。那些文武百官大都是已經有妻室子女的人,自己的妻子懷孕之時的艱辛,也全都知道,如今見楚一清肚子如此大還踩著泥濘為國分憂,當即全都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