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母之命有多大她還是知道的――不要說老太太說是說了她兩句,就是讓人打她兩下,她能如何?所以能不爭的閒氣還是不爭的好,除非能找到什麼法子讓老太太懼她三分,否則她還是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好了。
趙一鳴看自己的妻子不太高興的樣子,正好走到了一處揹人的地方,他揮手讓丫頭婆子們走開,然後對著紅裳行了一禮道:“你在母親那裡受了委屈,我是親眼所見;但是我們做兒孫的,不好頂撞父母,為夫在這裡替母親給你賠罪了好不好?我們夫妻之間如何都無所謂,只是爹孃面前,還請夫人多擔待一二。”
紅裳連忙扶起了趙一鳴:“夫君,我當不起您這一禮,再說我原也沒有夫君所說的這個意思。”
趙一鳴趁機握住了紅裳的小手兒:“那夫人是什麼意思?”
紅裳的臉上一紅,用力掙了掙也沒有掙脫出手來,小手反而被趙一鳴握得更緊,紅裳臉紅得更是厲害:“夫君,一會兒,一會兒被人看到了不好。”
趙一鳴笑道:“有什麼不好?我們是夫妻,親蜜些本是應該。再說了,就算被哪個丫頭婆子看去了,哪個敢亂說話?有敢亂嚼舌頭的看我怎麼收拾她!”話雖然這樣說,但趙一鳴還是放開了紅裳的手。禮教不是小事兒,雖然他們是夫妻,可是在屋外還是不可以如此親蜜,傳出去一樣會被笑的,尤其趙一鳴還是現任的官兒。
紅裳輕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