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去找‘半壺居士’的大墓,好不容易找到了大墓位置,沒想到竟然有一個大粽子守在那裡,嚇得我轉頭就跑。好死不死那裡竟然還有一條人狼。好在粽子跟人狼似乎不太對付,他倆掐了起來,我趁亂才得以逃生。哎,我怎麼也被人狼傷到的我可不知道了。當時就只顧得逃命,渾身上下都疼的不行。當時只想著先去車站,回到市裡拿幾個大傢伙好對付這兩個東西,畢竟大墓今天就要開了,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唉,對了小昭,咱們是不是被那胖子給下藥了?”
琪源介面道:“這個路上再給你說,咱們先趕緊去大墓,不然就來不及了。”
琪源不由他說,架起老陳就走。
小昭跟在後面一邊跟老陳解釋,一邊詢問老陳那人狼和粽子的具體情況。
“小朋友,小昭對你可真不錯,連草上飛都給你了。看樣子我那幾個外甥侄子是沒戲了。”
“陳叔叔,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小昭眉頭一皺衝著老陳喊道,小昭雖然心裡愛死了琪源,可還是不願別人那麼說,臉皮嫩的不行。
琪源聽著這話,不禁微微發窘。趕忙岔開話題:“陳叔叔,你在變成人狼的時候自己知道嗎?”
“不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會抓傷小昭,弄死那個小老闆了,唉”說著老陳不禁嘆了一口氣,雖說那小老闆並不是他故意殺害的,可畢竟還是死在了他手上。那小老闆白天確實做得有點過分,但畢竟只是嘴上尖刻了點,這樣的人也只是思想不那麼高尚,卻也罪不致死。老陳頭一生挖墳掘墓,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是所殺之人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盜墓賊,手上從來沒有沾過無辜人的鮮血。這次雖說身不由己,可心裡還是悵然若失。
“那你怎麼知道你抓傷了小昭?弄死了那個小老闆”
“做的時候不知道,白天變回人形的時候就都知道了。”老陳頭答道,“那胖子是‘半壺居士’的守墓人?他把我們吊在洞裡倒也不是真的想要我們的命?只是想把我們留在他的飯店裡,不讓我們去盜墓?”
小昭想了一下,說道:“其實那時候那胖子已經被太玄門的人治住了,他到底存沒存害我們性命的心,那也不好說。也說不定他只是為了想要拖延時間,才帶著太玄門的回來說要解救我們。”
“我覺得應該沒必要,他完全可以只說他手上的‘摘星圖’就可以把太玄門的人領到洞裡了。”琪源也跟著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不過這回小昭倒是沒有生氣,反而也挺贊成:“也是。”
三人一邊剖析眼下的情況,腳下卻沒停,一路狂奔。
“我本來以為人狼毒無解呢,小昭,照你這麼說,我們只要逮到了那條傷了我的人狼,還是有可能解毒的。”
“也不是解毒,也只是壓制身上毒素暫不發作。至於能壓制多長時間,也不好說,主要要還是看那條傷了你的人狼活得夠不夠久。”小昭回答。
這邊琪源問道:“陳叔,你給我們倆說說那條人狼和那個大粽子吧。”
“以我估計那條人狼年頭應該不少了,渾身毛髮已經開始變黃。根據小昭他那個死鬼老爹研究的結果,初代人狼現在應該都是金色毛髮,而且渾身發亮。對於這樣人狼,咱們還是敬而遠之,想也別想了。據說那些初代人狼不僅周身銅筋鐵骨,刀槍不入,而且力大無窮、迅如疾風,更關鍵的一點是,初代人狼可以自由變化,不受月光影響。而最新的人狼就像你陳叔叔我了,毛髮棕黑。只能在每夜子時變身,而且完全沒有智力,就是一條惡狼。”
“那傷你的那條人狼呢?”琪源問。
“那條人狼的毛髮已經開始變黃,應該也有一些智力,不然不可能捨去我而去追那個大粽子。據我推測沒有兩百年也得活了一百**十年了。”老陳頭倒是頗有把握的對著琪源說到。
旁邊小昭因為連續的奔跑臉頰已經開始潮紅,喘氣聲音也越來越大。不禁有些不耐煩了,衝著老陳頭問道:“陳叔叔,還差多遠?”
老陳頭向遠處瞧了瞧:“沒多遠了,相傳這座大墓歷來就不乏盜墓者光臨,可大部分人卻是連墓的具體位置都確定不了,只能確定個大概。以我推想,太玄門之所以能找到那墓,估計也是祖上積德,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當初盜墓人手繪的地圖。不然就憑一個半吊子盜墓賊和一個三代弟子絕對找不到那墓。”
琪源這回好奇心全被那個老陳頭給吊了起來:“那個墓難道還會跑怎麼滴?”
老陳頭聽見琪源這麼一句稚氣十足的話,也不怪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