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給他解釋道:“墓倒是不會跑,只是旁邊的山川地勢變化太快。我敢肯定,太玄門拿到的地圖絕對和一般的地圖不一樣,而是像一本書那麼厚的東西。裡面主要記錄的是左右上下幾步幾米,絕對不會只是圖形。”
琪源這回是更鬱悶了,怎麼也想不明白,周邊的環境變化太快?終於他忍不住問道:“環境怎麼會變化那麼快呢?”
老陳頭看了他一眼:“這是現象,你要說為什麼,反正我是搞不明白的,可能是因為那座墓就在兩條大河的交界處,因此才會變化很大吧。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了。”
琪源聽得更是糊塗,總還是忍住了,他知道現在這個世界已經跟他過去二十幾年裡所認識的不一樣了,再也不能按照以往的科學知識來解釋這個神秘莫測的世界了。但他仍然好奇另外一件事情:“那你怎麼找到那個大墓的位置的?”
老頭聽到他如此問,不禁得意起來,習慣性的捋了捋自己的亥下鬍鬚,可是沒成想,他的鬍子也因為昨晚的事而變的稀稀落落的,僅僅薅到了一點鬍鬚尾巴。不禁向下一看,然後不自然的乾咳了兩聲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小昭最看不慣的就是陳叔叔故作高深的樣子,看見琪源發窘,小昭立馬介面道:“琪源哥,甭聽他胡吹大氣,估計他也是從哪裡偷來了一本地圖,不然怎麼可能找到大墓。”
琪源倒是沒多想,只是認為既然前人都沒有辦法找到大墓的所在位置,後人應該也不會找到。他也不會想著眼前這位乾瘦邋遢的老頭會是當世少有的盜墓高手,其尋穴探墓的功力早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故此也跟著附和道:“我也覺得是這樣,陳叔叔你手中的地圖從哪裡得到的?”
老陳頭一生都在跟尋穴探墓打交道,其定龍眼、觀龍氣的風水秘術之法實在高超無比。就在前幾天他窮盡十幾年的功力終於利用天星觀測之術測算得半壺居士墓的所在地,這不禁讓他喜出望外,更是對自己的尋穴探墓之術無比自信驕傲。可這兩個小娃娃竟然將他辛苦推測出來的結果歸功於一本前朝遺傳下來的破地圖,這不禁讓他胸中鬱悶萬分,衝著琪源破口大罵道:“什麼破地圖,你陳叔叔我豈會靠著前人指點才找到那墓的位置。本來以為你小子挺聰明的,沒想到那麼笨,那麼有眼無珠,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嗎?找個墓而已,還用得著什麼地圖,真是愚昧、無知、蠢到家了。一頭蠢驢,氣死我也,氣死我也。”
琪源被罵的真實莫名其妙,小昭見琪源鬱悶,覺得這個小哥哥真是單純又可愛。對琪源說到:“我估計啊,那墓還真是陳叔叔算出來的。其實陳叔叔在洗手不幹之前,在盜墓這一行還是挺有名氣的。”
這邊老陳頭不願意了:“什麼叫挺有名氣?我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盜墓的人如果不知道我的大名,那就相當於你在中國不知道毛爺爺是誰。現在這些盜墓的算起來只能算我的後輩弟子。”
小昭也知道把他惹急了,就順著他的意思說到:“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說起來您算是盜墓界的老祖宗了?”
老陳頭倒是臉皮夠厚:“老祖宗稱不上,咱們盜墓這一行算起來從三國魏晉時期起源,其後分為發丘摸金、搬山卸嶺四種盜墓行當。至今也有一千多年曆史了。老祖宗早就死了。我最多算得上咱們盜墓界的一代宗師吧。”
“呦~一代宗師,久仰久仰。”小昭陰陽怪氣的說到。
“有你爸在,我還算不上一代宗師,算了,我算半代宗師吧。”老陳頭聽到小昭挖苦的聲音,以為小昭是為他爸爭個盜墓界的排名,沒曾想,小昭卻這樣說:“別算我爸,我爸可是搞研究,可不是盜墓的,出發點不一樣,性質可是截然不同的”
老陳頭聽他這麼說,也不生氣,衝著琪源喊道:“大傻瓜,告訴你,你陳叔叔我可是咱盜墓界的半代宗師,那半壺居士墓的位置可是我親自推算出來的,可別瞎說是我看地圖得來的了。記住了哈。”
琪源聽老陳說了這番話,立馬迎合道:“陳叔叔,我記下了,您可真了不起。可我還是有點不信,你說這墓旁邊的環境變化特別快,那你是怎麼準確定出來墓的位置的?”
老陳頭哪裡聽不出琪源的意思,就是想讓他透露一下推算的方法。本來嘛,這是他花了十幾年才研究出來的天星觀測之術,自不會輕易授予。可老陳頭心裡憋著也甚是難受,就像一個孩子得到個好東西總想顯擺一下一樣。再說見到這個傻小子,他也甚是喜歡,再加上琪源還是小昭的心頭肉,老陳頭也就決定不再私藏。這一路上,琪源就在那裡刨根問底,將老陳頭這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