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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當過差的,行醫世家,家傳醫術那是高明至極,就想過來看看您這有沒有這味草藥。”

琪源這壓住火氣,著實給眼前的這個老先生戴了一頂大大的高帽。可誰知道那老先生竟然執拗的緊,仍是說道:“我這不是藥鋪子,要抓藥去藥鋪子抓去,別在我這耽誤工夫。”

琪源道:“這藥鋪子問了沒有兩百個,也有一百八十個了,沒一個人說見過。您老就幫我們看看唄。”

老先生還是那句話:“我這是宏濟堂,是大夫坐堂的地方。懂不懂啊,我這裡只號脈開方子,沒什麼草藥。”

琪源還想再說,小昭拉著琪源就出去了,忿忿的說道:“什麼醫藥世家,還在太醫院當過差,我看是胡吹的吧。浪得虛名。琪源哥咱們走。”

聽小昭這麼一說,那老先生倒不讓走了:“我家祖上是可是在咸豐帝身邊當差的,真真的是太醫院的御醫。誰胡吹呢?”

小昭嗆道:“就算你家祖上是太醫院的御醫,到了你這肯定沒留下來多少。連個草藥都沒有,還不是浪得虛名。”

那老先生直氣的鬍子亂蹦:“誰說我這沒有草藥了?你說說你找什麼草藥?”

小昭道:“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老先生氣的手都打哆嗦了,急道:“你說你說。”

小昭道:“秋薄草知道嗎?估計你連聽都沒聽過。”

老先生聽到秋薄草這三個字明顯一愣,好一會兒才道:“是有一味草藥叫秋薄草。”

 。。。  

第四十五章 品茶論道

琪源小昭一路過微山湖,下徐州,經運河,跨沂水,終於來到這駱馬湖畔。

駱馬湖是這片中州土地上水質較好的極少幾個淡水湖之一。在六七十年代,相傳此湖水甚至可以直接飲用。湖畔一片安靜的趙家村裡只有難得的幾回雞叫犬吠,村裡的成年男女都為了生計出外打工了,只剩下了老人小孩。

一直在想人的一生在追求什麼?那麼多的人外出打工,在大城市裡過著連蝸居都不如的生活,賺了錢回到自己家鄉蓋起兩層精緻漂亮的小洋樓,可是很有可能一年也回不來家裡幾回,經常住的還是那二三十平米的出租屋。也看過那一則廣告:過年時的冰天雪地裡,一個個的為了自己心中的美好生活而勇敢走出家門的摩托大軍。是什麼讓一個一輩子都沒離開過故鄉的人可以狠下心來遠離自己熟悉的生活,遠離自己的親人,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中打拼?一直在想這樣做的意義又在哪裡呢?物質的追求?現在看來也不盡然是。我想還是有那麼一股不甘心在裡面,一股不甘心自己的生活就這樣平淡無奇的倔強。

琪源曾經一度陷在那溫暖無奇,平平凡凡的生活中,他很可能會做一個公司的小職員直到退休得到一個不大不小,僅僅也就當的起自己那麼苦熬辛勞的職位,然後成功的還完自己的房貸,或許還會頗有些欣慰的看著自己這一生的獲得,對自己的一生沾沾自喜。當然這也是一種生活,可當小昭進入他的生命之後,他知道這一切的平淡已經離他遠去了。

尤其是在9月27日的那一次妥協之後,琪源知道,他必須對眼前的這個小丫頭負起責任了,不是口頭上的,而是行動上的。而在這一切已成定局之後,就像那外出打工的農民工骨子裡的不甘的倔強一樣,這股深埋在琪源骨子裡的倔強澎湃而出,他沒有武功在身,卻再也不說累,不說尿急,只是堅強的陪在小昭身畔,跟著她一直騎行下去。一路上琪源壓抑住了自己的內心的驕傲,用盡自己的全部去打聽秋蒲草的線索。

是什麼讓琪源從他那小小的溫暖的裡脫離出來?我也說不清楚,或許是老婆婆的囑託,自己對小昭的承諾,或許是小昭滿含淚水的眼睛,或許是那一次擁抱,那一次甜蜜的親吻,那遠方傳來的稻香,又或許是那曲山青青水悠悠。

現在的琪源知道,自己生活的意義已經由簡單的房子車子票子,變成了那深埋骨子裡的倔強。或許只有你擺脫了物質的束縛,才能真正在心靈上得到滿足。或許是在某一瞬間,琪源又想到了在田野裡烤紅薯的滋味。

依舊是藍藍的天,依舊是白白的雲,寧靜的趙家莊裡略顯寒酸的宏濟堂,陳舊的條案旁邊。

錢大夫正手捧著一本發黃發灰線裝藥集,鼻樑上斜掛著一副老花鏡細細的看著。他要證明自己的祖宗確實在前清的太醫院裡當過差,證明祖宗遺留的醫術在他這一輩仍然是傳承下來的。他現在正在查詢的就是那株名叫秋薄草的草藥。在他的記憶力確實曾經在某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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