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出現過關於這株草藥的記憶,可他知道的也僅僅是知道有那麼一株草藥,僅此而已。
良久之後,小昭實在等的有點不耐煩,對錢大夫道:“錢大夫,我剛才一時口快,您也別介意。這秋薄草是在找不到就算了。”
此時的錢大夫已經把家裡的所有的老藥書都翻了一遍,此刻正在捧著一本厚厚的硬殼書,一頁一頁的翻著。那硬殼書好厚一本,上面的字小的只有用放大鏡才能看清,錢大夫已經是第十次擦他的眼淚了。小昭琪源看著心中的惻隱之心大起,雖然他們希望眼前這個錢大夫能夠給他們帶來關於秋薄草的線索,可到現在,他們卻更關心這鬍子已經花白的倔強老頭的身體了。
琪源也在一邊勸道:“錢大夫,實在找不到就別找了。我妹妹剛才跟您開玩笑呢。”
錢大夫將手中的放大鏡往條案上一扔,忿忿的說道:“祖先的名聲豈能毀在我的手裡,你們暫時先別走了,等我找到秋薄草到底出自哪裡,明明白白的指給你們,你們再走。總不能讓你們出去說,我姓錢的祖上的高超醫術,在我這一輩斷絕了。我告訴你們,小娃娃,沒有。”
琪源道:“我們不會亂說的,誰也不會瞎說的。您祖上確實是在太醫院當差,是咸豐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