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薛崇訓坐著,他只得說道:“老臣還是站著罷。”
薛崇訓開門見山地說:“在河南滑州,你們以前有沒有特意安排人手眼線?”
宇文孝忙道:“這地方是逆賊崔氏的老巢,咱們已有準備,早有人在那裡盯著了。”白七妹冷笑道:“宇文公把別人的功勞據為己有,臉都不紅?”
“老夫是內廠令,是不是下面的人辦事都和我沒關係?”宇文孝沒好氣地說。
白七妹看起來對宇文孝沒有半點尊重,她搶著說道:“宇文公拿了內務局的錢,用了太多沒用的人,什麼打手小廝招一大堆,咱們現在還用這些人作甚,要抓人可以讓官府出人甚至羽林軍侍衛,咱們需要的是眼線、訊息、證據。宇文公怕我告狀才同意了,要不哪裡顧得上在滑州佈置人手?”
薛崇訓沒有半點責怪她的意思,目光轉向白七妹:“那現在得到了滑州的具體訊息嗎?比方叛軍的實力估算、作戰計劃等等。”
白七妹道:“有幾份剛從河南道聯絡地點急報上來的訊息,但還沒有那麼細緻的探報。因為崔啟高亂黨是從外邊流竄到滑州開始起事的,我們不可能一開始就混進去;叛軍佔據滑州後正在招兵買馬,我們的人手已經混進去了,就等建立隱秘安全的聯絡,就能把叛軍外圍的情況報出來,不過要獲取他們的中上層的訊息至少需要兩三個月時間。”
薛崇訓點點頭對宇文孝開玩笑般地說道:“宇文公,這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你看白七妹搞情報還真是有一套東西。以前讓白七妹去批奏章盡出簍子,現在幹回老本行就讓朕刮目相看了。”
宇文孝正要說話,白七妹又很不禮貌地搶先開口:“我們求生的本事都是他教的,可是他老人家歲數大了不知變通,大場面把握不住情有可原。”
“你……”宇文孝已經有點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