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凌寒與天寶穿過石牢那條幽暗的走廊,只見那走廊兩邊,都是些牢房,只是那牢房的嚴密程度比自己呆過那間,要差得許多。
一個個面黃肌瘦,衣不蔽體的囚犯趴在牢籠的跟前,好奇的看著凌寒與天寶,一個瘦弱的老人忽然高聲呼喊:“那兩個後生快跑,他們要殺人!”
那老人剛喊完,便有一記短棍,砸在了那老人的肩膀之上,直接將那老人打倒在地。
凌寒見狀,一把掙脫了押著自己的那兩個軍士,幾步奔到那老人的身邊,扶住了老人那瘦弱的身軀,高聲道:“為什麼要打人?”
那些軍士見凌寒動怒,一時間居然沒人敢動,他們雖然沒有參加方才不死局的那場豪賭,但凌寒一動不動就將那叛軍精銳全部打倒的事已經四處傳開,並且半本多樣,更是神乎其神。
其中一個版本便是,凌寒大發神威,居然使出了失傳已久的“血祭神功”,瞬間便將那些救贖軍的血靈吸光,才將那些人打的沒有一絲還手之力。
所以,見到凌寒動怒,那些軍士都不敢再上前,生怕凌寒使出那陰險無比,威力奇大的“血祭神功”。
那老者原本已經昏厥過去,被凌寒一搖,又醒了過來,見到凌寒那張關切的臉,緊忙道:“小兄弟,他們要殺了你們,跟他們一起出去的,沒有一個人能回來!”
凌寒聽罷,心中一驚,難到這邵潔將軍在不死局殺不了自己,又要將自己帶出去,偷偷處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凌寒現在所處的環境,更應該當心。
當凌寒再次回到這個牢房的時候,自己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那就是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還要讓天寶也能夠活下去,這才是對自己對兄弟的尊重。
凌寒起身問道:“你們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
一個為首的軍士見凌寒一臉的嚴肅,緊忙道:“凌公子不要誤會,我們奉邵潔將軍的命令,帶你們出這地牢,換一件條件好一點的住所!”
天寶聽了,立刻道:“你騙誰呢?當我們是三歲小孩麼?”
那軍士頓時苦笑道:“這位兄弟,我們為什麼要騙你?”
天寶道:“你是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將我們偷偷殺了,是不是?”
那軍士聽了,這個問題實在是難以回答,想了想道:“這位兄弟,若是想殺你們,還用換個地方,弄得這麼大張旗鼓?直接在牢裡解決不是省事了?”
天寶道:“誰知道你們安得是什麼居心!”
那軍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二位兄臺,還是請跟我們來吧,若是在下有半點假話,就讓在下逢賭必輸!”
這些軍士都像是那兩個守衛不死局的軍士一般,也都是嗜賭如命,立下這等誓言,便是最毒辣的誓言了。
凌寒見那軍士又是起誓,又是解釋,態度也好得多,便道:“你且帶路吧,我們這就去!”
第六百三十一章 尋常院落困雙雄
那幾個軍士聽罷,便引著凌寒天寶二人,出了這牢房。
地牢外面,藍天白雲,和風輕拂,一派清明景象。
前一陣子,凌寒與天寶都是在那寂靜嶺,不見天日,被永生門捉拿後,也只有昨日出了牢籠,不過只是到了那不死局,並沒有見到今日一般的好天氣,二人頓時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那幾個軍士帶著二人,直接進入距離地牢不遠的一處宅院。這個宅院並不大,門口四處依舊有那軍士守衛。
幾名軍士將凌寒帶進了那宅院內的大屋後,便道:“二位以後便在此休息,不過千萬別想著出逃,不然的話,還會將你們關進地牢!”
凌寒與天寶打量了那個屋子一下,屋內的擺設十分簡單,只有兩張木床,還有一個桌子,兩把椅子,一點簡單的日常用具,再就別無他物。
但這裡,比起那冰冷的地牢,卻是好上百倍。
凌寒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將我們帶到這裡?”
那軍士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問!”說罷,那些軍士便退出了大屋。
天寶興奮的躺在了木床之上道:“這才是人待的地方!”
而凌寒看著那幾個軍士與門口的守衛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去。
那軍士說的聲音雖然小,卻也逃不出凌寒的耳朵,那軍士只是囑咐守衛,要看住了自己與天寶。
凌寒心中暗想,看來,這裡依舊是一個牢籠,只是要比起那地牢,要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