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牢籠,凌寒也不去想那麼多,便與天寶在這院中安頓下來。
凌寒原本以為,立刻會有人來這裡審訊自己,便時刻打起精神。只是過了三日,除了送飯的軍士到來,竟沒有人再理會自己。
天寶待的也有些膩歪,便走到院子與那些守衛搭訕,想打聽一下,為什麼將二人帶到這裡,只是那些守衛繃著臉,什麼也不說,天寶只好訕訕的回來。
就這樣,二人在這裡一連住了十天,吃的好,睡得好,只是不許出這院子。
呆的時間久了,凌寒的警覺也就慢慢放鬆,每日開始修煉神識。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凌寒便放出神識,想要探查一下這院子之外的地方。
雖然凌寒沒有出這院子,但他知道,這院子旁邊,定有一處訓練場,因為那裡,不時的傳來陣陣的喊殺之聲。
天寶依舊沒事就找那些守衛搭訕,開始那些守衛都是愛答不理,但時間一長,天寶與他們都混的臉熟,便也打聽出不少事情。
原來,永生門的上頭下達了命令,只是讓邵潔將軍好生的看管凌寒二人,之後便沒有了音訊,所以,邵潔將軍便將二人提出地牢,安排在這個宅子。
凌寒想獲得自由,便時時探查,他發現,雖然這院子看似沒有多少軍士守衛,但在這院子外面,駐紮著不少軍士,想要逃出去,卻不是那麼容易。
凌寒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脫身之法,便只得做出在這裡長住的打算。
又過了一個月,凌寒二人似乎已經被邵潔將軍遺忘,但凌寒並沒有閒著,趁著這空餘的時間,用心的修煉那“玄皇凝神篇”。
自從凌寒發出了那招“神識千碎”之後,終於明白了這“玄皇凝神篇”實在是一門高深的功法,便一直修煉,而之前有那“石饃酒”的提供的養分,這段時間,凌寒便將那些養分充分的吸收,這就使凌寒的神識空前的強大。
如果之前,凌寒只能用出一招“神識千碎”,但此時,凌寒已經能連續攻擊三次!
天寶見凌寒每日都修煉,只是凌寒的修為依舊停在舒筋圓滿沒有長進,便問道:“你天天修煉,怎麼還是這樣的修為?這不都白煉了麼?”
凌寒只是微笑不語。
天寶撇了撇嘴道:“這裡每個守衛都是舒筋高階的修為,你就是煉一輩子也別想逃出去!”
凌寒依舊微笑。凌寒知道,自己想要擺脫這幾個守衛,已經十分的輕鬆,但若是想帶著天寶一起逃出去,依舊沒有可能,便一直等待著時機。
天寶見凌寒什麼也不說,就找那些守衛喝酒吹牛去了。
那些守衛已經與天寶打成一片,喝完酒,便開始聊起那不死局的狀況。那些軍士沒事便都去那不死局開賭,當然,手氣好的時候,自然喜笑顏開,手氣不好,輸了錢,便都愁眉苦臉。
天寶一直都在仔細的聽那些守衛的話,時間久了,便也知道了那不死局中的一些事情。
就像凌寒探查到的那樣,這宅院旁邊,正是不死局的鬥士營,不死局手底下的鬥士,都在這裡訓練。那些軍士經常提起的三星斗士,比如說“烈火金剛”,“魔魂殺手”,“嗜血戰狼”都屬於不死局的鬥士營。那些軍士靠這些鬥士都賺了不少的銀子。
還有一個四星的鬥士,“鐵觀音”一直都沒有出場,但那些軍士提起來,更是眉飛色舞,因為那鐵觀音,就是這望鄉城不死局的金字招牌,鎮局之寶。
而除了不死局,還有一些豪強也有自己的鬥士,但達到三星的就屈指可數,一般都是二星斗士居多。
每一週,這不死局都會上演幾場惡鬥,大多數都是藉助不死局鬥士的手,對付那些不肯投降的叛軍,所以場上定是至死方休。
也有一些爭鬥是那些豪強的鬥士挑戰不死局的鬥士,這時的賭局就會變得大一些。但往往獲勝的都是不死局的鬥士,畢竟他們更加專業,也更加適應這不死局的對決。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有些豪強為了賺更多的錢,便花高價從外地買進三星的鬥士,與不死局對賭,也獲得了不少勝利。
總的來說,不死局還是勝多敗少,他們不光靠著勝利贏錢,還會在每個贏家的身上收取些費用。
“天寶哥,你和弟弟說的真對,那個‘鐵手’果然是不堪一擊,這讓弟弟又多贏了幾十兩銀子,來天寶哥,這杯弟弟敬你!”一個守衛提著酒杯高聲到。
天寶眯縫著小眼睛,一臉得色,舉起了酒杯道:“這都是小意思,只要兄弟聽我的,一定能贏!”
“是啊,天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