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還是按照白蘇那個時空的發展,佛教總有一天會發揚光大,信徒遍佈天下。白蘇在它幼弱之時,只要微微使一把力,不管這力氣有沒有起到實質性的作用,日後它一旦發展起來,便會成為她最強大的後盾。
只是它發展的時間可長可短,這也不是白蘇能夠掐算的,只是佔一步先機。雍國人只認為佛教是旁門左道,卻不曾說它是妖魔邪道,所以不管有沒有用,總之沒有害處。
與福緣和尚論禪,不知不覺一個下午便過去,只見天色已晚,便不曾留她們用齋。
十三奇道,“這些僧人不知禮數的嗎?卻連留飯也不曾。”
白蘇笑道,“他們是清修,不近女色,不食葷腥,不飲酒,福緣大師能請我過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十三不解的搖搖頭,不知如此清苦是為了哪般。
從寺中出來,見門口多了一輛馬車。一名灰衣小廝正候在馬車前,看見白蘇她們出來,躬身而立,十分有禮。這是雍國的規矩,凡是下人見到貴人,必須恭謹。
白蘇只看了一眼,正欲登上自家馬車,卻見遠遠的林子中走出一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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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女人只是禮物 第五十五章 再遇顧連州
那人一襲淺青錦袍,瀟灑落拓,臂彎中斜斜夾著一架古琴,風姿翩然。
白蘇頓了一下,麻利的爬上車。
待十三個和媯芷都登上車時,只聽那個清貴的聲音道,“客人都走了?”
小廝接過古琴,答道,“回公子,那幾位客人方才出來,福緣大師應是空了。”
原來顧連州是來找福緣和尚的,只是福緣和尚正在待客,他便去了林中相候。
“走吧!”白蘇安撫住又失控的心跳,催促道。
馬車動了起來。顧連州聽見車中白蘇的聲音,不禁多看了幾眼馬車,微風將車簾拂起一角,透過半遮半半掩的薄綃,嬌小蒼白的面容若隱若現。
白蘇察覺到他的目光,轉眼看他,隔著薄綃只能隱約辨出面容,然他一襲淺藍袍服,站在那裡的樣子宛若挺拔的孤松獨立,丰姿雋爽,湛然若神。
顧連州隱約覺得她有點眼熟,卻也不曾在意,轉身領著那小廝進了寺院。
馬車上的白蘇緊緊捂著心口,垂眉不語。
天色擦黑,成妝院中,十二已經著急的開始打轉了,一會兒去院門口看看,一會兒又去熱飯菜。
倒是十一安定了不少,她看著站在廳門口張望的十二,輕笑道,“十二,你看你,都望穿秋水了,小姐只是回來晚點罷了,說不準回來的路上便在景福樓用餐了。”
十二頭也不回的道,“小姐不愛在外頭吃。”
沉默了一會,十一道,“十二,你不覺得。。。。。。小姐待十三姐和醫女很是不同麼?”
十二聽出她聲音裡有些鬱郁,這才回頭道,安慰道,“十三姐精明能幹,醫女醫術高超,小姐自然看重她們的,小姐待我們不也很好嗎?”
“小姐每次有什麼事情都瞞著我們,帶著十三姐和醫女出去,留我們在院子裡擔驚受怕,十二,我真的很怕這種日子。”十一幽幽道,雙眸中噙著盈盈淚水。
十二驚訝的瞪著雙眼,“你這是在怨小姐?!就算小姐有事瞞著我們,那又如何?她是我們的主,從來都沒有必要向我們交代什麼,莫不是小姐待我們太好,你已忘記自己身份!”
十二雖然常常在小事情上和白蘇鬧騰,可是她心裡從未忘記過自己只是一個奴隸,能遇到這樣好的主子,便須得心懷感恩。
“十一,我在人伢手中被輾轉買賣的時候,便只是夢想著能穿一次沒有破洞布衣,吃一回飽飯,從來沒奢望過會有一天,像現在這樣。。。。。。。”十二說著,也有些哽咽,她實在不明白十一怎麼還會抱怨,她每天也害怕,怕一覺醒來自己依舊衣不蔽體,被關在滿是餿味的草房裡,等待有人來買她。
十一的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打溼身上那件粉色繡蝶深衣。
“十二,我也感激小姐。。。。。。”十一抽泣,從袖中掏出帕子拭淚,“我只是,忘不了我娘死前跟我說過的話,她說,一定要脫離奴籍,就算死,也一定要死的清白,決不能,決不能像她一樣,如畜一般被扔在亂崗裡。”
十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