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可能,等我問問雪兒,看看它孃親是怎麼被害的,知不知道是什麼人下手。”可可麗說完,又拉著白猿雪兒到一邊嘰哩咕嚕去了。
而此時鐘離域也正好回來,看到海願皺眉沉思,徑直來到海願身邊,伸手把念兒從海願懷裡抱過來,讓海願可以輕鬆一下,柔聲的問道:“怎麼啦?”
“可可麗說白猿雪兒從念兒的身上聞到一股香味兒,和當初雪兒的孃親被害的時候它聞到的香味兒是一樣的。但我又把念兒的身上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雪兒聞出來,那味道應該是從念兒的身體裡發出來的,我就在猜想,念兒所中的毒,和當初傷害雪兒孃親的會不會是同一種毒,下毒的人又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聽海願說完,鍾離域的眉頭也微微一蹙,仔細的等著可可麗和白猿交談,雖然不知道可可麗在說什麼,但和海願等人一樣緊張的想要知道結果。
可可麗和白猿說了一陣,比劃了半天才見可可麗停了下來,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即又轉回到眾人面前,向大家解釋道:“雪兒說應該是一種秘製的毒草藥,聞著是一種香草的味道,但其毒性時強時弱,究竟什麼程度可以導致死亡雪兒也不清楚,但那個仇人身上帶著那種毒草藥,也就自然會有那種味道了。而投毒的人應該是一個女人,因為雪兒是生長在天山的雪猿,那裡的山上和雪猿的族群接觸的只有天山的一個秘族,那個族裡全部都是女人!”
“天山的?秘族!”鍾離域的眼神幽暗深邃,暗自的重複著可可麗說的話,腦中反覆的思量著,最後抬頭看向了海願。海願一樣的也看向了鍾離域,他們兩個都知道穆子羽是去了天山,看來這天山秘族確實和念兒中毒的事情有極大的關係。
“海願,我收拾一下,立刻去接應羽。”鍾離域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那天山的秘族確實不容小視,雖然還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只有女人的天山秘族要對念兒下手,但鍾離域卻也同樣擔心對情況尚未明瞭的穆子羽會有危險。
“好,路上小心。”海願點點頭,此時即擔心念兒,也知道鍾離域同樣的擔心穆子羽,畢竟兄弟一樣情深,何況穆子羽是為了念兒才去的。
“你在家裡一樣小心,現在對念兒下手的人是誰、有何目的尚不知曉,我不在你身邊,只怕那隻手會……”鍾離域現在最怕的是敵人躲在暗處,而其根本目的不單單要對付念兒,而是要透過念兒對付自己和海願。不然,又怎麼會讓念兒中毒這麼久而只是毒發、病重,卻沒有危及生命呢。
“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就算是為了念兒,我也會睜大眼睛,把周圍都看的清清楚楚。”海願淡淡的一笑,笑容裡不只是有往日的溫柔,更多的已經是無比的堅強和自信了。
“夜和曦都留下,我帶暗衛走,另外這個是風情樓的令牌,你有事可以叫夜去風情樓把訊息傳出去,我就可以知道了。”鍾離域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黃金的牌子,但這塊牌子很小,大概其也就比一塊麻將牌大不了多少,但上面的花紋十分精美,正面的風情樓三個陽刻的字更是蒼勁有力,顯示著一種別樣的威嚴,這應該就是風情樓樓主才可以使用的令牌,原本鍾離域就是風情樓的樓主,所以才有的。
“夜和你同去吧,這一路艱險,如果讓夜留下我會更加擔心你的。我這裡有曦作伴,還有吉吉爾、可可麗她們三個,肯定不會有事的。你又不是長久的不回,只是十天半個月而已,放心好了。”海願不肯讓夜留下,一來真的擔心鍾離域,二來也因為夜還是個男人,留在身邊也不方便。
鍾離域點點頭,又看看可可麗和吉吉爾、古米拉她們,這一路過來,鍾離域對於這三位神女倒是也有了些看法,知道她們雖然身為異族,但也十分重情義,對海願也十分尊重、推崇,雖然還沒有到見面跪拜的程度,但其心肯定是向著海願的,尤其是古米拉,做事十分的沉穩、獨到,可以幫海願很多,現在有了她們三個,也確實可以放心不少。
“好吧,夜跟我走,我會快去快回的,你和念兒沒事不要出府,什麼事情也不必理會,只要安心等我回來就好。”鍾離域說完,帶著夜去了前廳,應該是向管家等人仔細的交代一番,海願抱著念兒進屋,將念兒放在床上休息,她則是抓緊時間幫鍾離域收拾了幾件衣服,包成一個小包再出來,正好鍾離域回來向她告別。
“海願,本來想要陪著你和念兒多留一晚的,只是現在情況特殊,我擔心羽獨自上路太過危險,所以就連夜啟程了,你多加小心就好。”鍾離域緊緊的擁住了海願,又過去在唸兒的額頭和臉蛋上親了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