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心情。
海願聽了這兩個訊息,手不自覺的摸了摸掛在腰間的荷包,那裡面還裝著鍾離域給她的紙條碎屑,現在海願終於知道的紙條上鍾離域要表達的意思了:兩邊都有了災情,確實是她出場的一個好機會,得民心、收天下,或許就在此一舉了。
“國師,婠婠身為神女,應為百姓祈福、驅災,這南北兩處的大災確實都是危機萬分,所以婠婠請命,此時交給婠婠去辦吧。”海願大膽的上前一步,讓聲音儘量的平靜下去,而且聲音雖然不大,但裡面卻帶著滿滿的信心和氣勢。
“你?婠婠,你神力尚未完全覺醒,現在那裡的百姓只是被災情所困,還不需要超度。”班迪低頭看了一眼站出了隊伍的海願,眼神裡沒有明顯的輕蔑,但這口氣聽著不對了,而且“超度”兩個字的意思如此明顯,真可謂是夠毒舌了。
“婠婠知道,人還未死、何來超度?婠婠就是要去救百姓於水火的,雖然我一人之力尚孤,但那個百姓不想要包圍住自己的家園?婠婠來聖都之前也曾在邊關小鎮遇到過鼠患,還曾經解決過三個縣城的瘟疫,這水旱兩災雖然嚴重,但只要百姓齊心,婠婠相信我可以同他們一起找到解決辦法的。”
海願這個時候將自己曾經經歷的兩件事情擺了出來,不單單是想要邀功,更是想要在這裡給這些以國師為馬首是瞻的大臣們看看,她這個神女也不是無用的。實在有人想要反對,也該拿出一些反駁的理由才行。
“這倒是確實,婠婠這兩個功績也是本國師親眼所見的,有勇、有謀,臨危不亂。既然婠婠有如此解救百姓之心,那不如將你的想法先說一說,看看可否是萬全之策,否則,本國師不敢那幾萬百姓的姓名,由得你去建功立業,若是有個閃失,可是人命關天啊。”
國師的話一下子說的極為嚴厲,意思也很明顯,海願若是隨便說說,想要拿百姓的命來邀功,那他是不會允許的。而另一個意思,也是想要讓海願當眾出醜;這畢竟是天災,她一個小小的凡人如何能以一人之力逆天呢。
“這……”海願一時語塞,她只是按照鍾離域字條上提示的意思,知道要樹立自己在百姓眼中的威信就要請願,把水患和旱災解除,可是她一時間又哪裡會想到什麼完全的法子呢。
“怎麼?婠婠是天機不可洩露,還是一時興起就要攬下這個題目?”國師咄咄逼人,又追問了一句,顯然是想要海願當下就給他一個辦法出來,連思考的機會都不肯多給她。
“完全之策沒有,試想這天氣猶如孩兒臉,說變就變的,我一個法子也解決不了瞬息萬變的形式,所以只能隨機應變,沒有到真實的災區看到情況,我又怎麼能對症下藥,把準確可行的辦法給想出來呢。”海願先穩住了心神,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隨即低頭想了一下補充道:“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大膽的設想,雖然不是可以保百姓萬年的風調雨順,但也有很大的可能使得水、旱調和。”
“哦?這倒是新鮮的法子,我當婠婠要去看水災,或是去救旱災呢,聽婠婠的意思,難道這兩個天災你一人可解?”國師的話倒是真的顯出了驚奇了。他和這滿朝的文武官員也都沒有想到,海願居然一句話,要解兩處災情;她一個人難道會分身術嗎?
“是,婠婠是想要南水北調,將水患根源解除,把南方的水流引到北方的乾旱之處,這樣一來就可以兩地平衡了,百姓今後的日子也不會總是憂心了。”海願這話一出口,馬上就引起了下面的一片噓聲。
“啊!”
“南水北調!”
“兩處相隔幾千裡呢,這如何調法!”
“胡鬧!婠婠,你還是小孩子心性,第一次上朝也難免緊張,外公就當你是童言無忌了,下去休息吧。”下面噓聲一片,而最先忍不住開腔的呵斥海願的也只有班迪一個了。但從班迪的表情和語氣都可以明確的看出來,海願的這個說法確實把他給氣急了,不然不會直接讓海願“下去休息”了。
“海國才有多大?我見過更大的國家,南北相隔萬里,一樣的可以南水北調,把水患與旱災相調和,雖然聽起來不可行,但只要具體的地形、地貌和水源的分源截流做的恰到好處,還是可行的。”海願又上前一步,轉過身利於眾人面前,大聲的說著。
具海願這幾天通讀了史典所知,這海國的面積也不過就是中國兩三個省的面積,試想中國那樣的泱泱大國都可以實行南水北調,這一個海國又有什麼問題?只是海國多山,或許州、府、縣、鎮之間有山脈阻隔,這才是一個大問題,不過海願現在想想,沒有人腦解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