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也沒事人似地說:“林總管說咱們宮裡,宮禁的時候,有人私自出宮了。”
錦藍還有一點沒睡醒,嘟囔著,“誰會沒事吃飽撐的,放著好覺不睡,私自出宮幹嘛?”
沒事吃飽撐著的溫小婉,“……”
眼見著人來齊了,林長海挨個點頭,挨個地問,必須有互相指證,肯定是睡在一起的了。
這麼問著,沒想到還問出一段隱情來——廚娘和新來的那位掌廚太監,竟然睡到一個屋裡去了。
不過,這都沒關係,宮女與太監對食,上不了大雅之堂,但在宮裡也不算什麼稀奇事了。給主子報備一下即可的。
哪怕這對‘奸人’還沒有來得及報備,就被查了出來,林長海對此‘□’也沒有半點興趣。
反倒是他們自己有點不好意思,被趕到一邊去的時候,都窩成鵪鶉狀了。
這麼一個個問下來,最後問到溫小婉時,林長海的眼睛眯成一條線了。
本來就不大,這個時候就特別聚光,好像老鼠瞄到了油花似的,賊賤地抖著,“婉兒姑姑呢?”
溫小婉這個證明人,不太好選。
她本來就是一個人住的,今晚她又不當值,林長海這麼逼著她,轉了幾圈,仍是不放過她,似乎她要是不認,就有可能對她動手的狀況,讓她有些頭疼。
溫小婉兩世裡,雖然最怕死,但她身上還有一個顯著優點,是她那個說她‘無論嫁給誰,都是嫁禍於人’的師兄點評的,她有一點當烈士的潛質。
但凡是她不想說的,就像她手裡做出來的鎖,任誰也是撬不開的。
別說林長海還沒在她面前把什麼手段呢,就算十大酷刑都上來,她不想開口,也不會說什麼的。
“林總管笑話了,奴婢獨住,若是出來證明人,才是值得懷疑的呢。”
溫小婉笑得謙和,態然自若,她也是在反逼著林長海,她要看看林長海敢不敢說在永孝宮門口按插了眼線。
——哪怕沒有得到肯定,沒有親眼看到,溫小婉也敢肯定,一定是按插了眼線,否則林長海不會這樣狗咬肉似的,死拖著永孝宮不肯放。
眼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