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疼不癢的,便不了了之。
除此之外,前些天傳來的訊息,如陳文先前在報捷的奏疏中預料的那般,六月中旬時,清軍再度出兵圍剿四明山。只是和歷史上不同的是,這一次除了浙江提督標營和定海總兵標營外,清軍還出動了浙江巡撫標營,似乎是唯恐前兩部人馬不是四明山明軍殘部的對手一般。
這個訊息的傳來意味著清軍最晚九月就會圍剿舟山,這就好比是司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了,魯監國朝廷的文武重臣們自然也能想象得到。
既然陳文的南塘營已經確定不會入衛舟山,那麼舟山明軍依舊會同歷史上那般孤軍作戰。只是臨行前的密談還是讓魯監國君臣產生了一絲的欣慰,至少浙江巡撫和徵虜將軍的官職沒有白給。
結束了政務,作為文官首領的張肯堂便急忙返回了家中,便進入內室與那兩個欽差進行商談。
“二位李將軍,此行可看出了什麼嗎?”
張肯堂口中的二位李將軍,年長的叫做李錫祚、而年輕的則叫做李錫貢,此二人皆是岐陽王李文忠的後人,只是並非承襲爵位的那一支,旁系而已。
此前魯監國詢問他們對於陳文的祖上有所瞭解與否時,他們便不甚清楚。畢竟已經過去了兩百多年,李文忠當年手下的親將頗多,一個到死才拿到百戶世職的小軍頭被世代簪纓,與國同休的勳貴李文忠家的後人牢記下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再加上他們本只是旁支的身份,就更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