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打法的訓練,他要求所有的前場球員要對皇馬的後防線施加壓力,最好是能夠迫使皇馬直接開大腳,然後再利用後場上的高球優勢,將球權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為了做到這一點,貝爾薩採取了一種更為極端的防守方式,人盯人,因為在他看來,人盯人雖然有壞處,但好處也明顯,不需要擔心會被皇馬球員的無球跑動打亂了球隊的防守陣型,但壞處也同樣明顯,那就是實力處於弱勢的一方肯定要付出更多。
儘管壓迫得很緊,但是貝爾薩卻要求所有的球員都不能夠進行那種高風險的剷球,他要求球員做到的是粘,黏住對手,迫使皇馬的球員無法如意的進行移動和傳接球配合。
看清楚了貝爾薩的戰術之後,楊誠不得不佩服貝爾薩的勇氣和決心,至少他敢在面對皇馬的時候,擺出瞭如何強硬的,毫不退讓的戰術出來,這本身就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尤其是這一場比賽還是國王杯決賽。
“瘋子就是瘋子!”楊誠微笑著搖頭。
勞爾聽得出來,楊誠這是在誇貝爾薩,因為從開場後的這20分鐘時間來看,皇馬和畢爾巴鄂競技的比賽可謂是勢均力敵,雙方誰都討不到對方半點便宜。
不過雖然如此,但皇馬依舊還是憑藉著自身強大的實力,佔據了比賽的主動權,而畢爾巴鄂競技則是處於被動防守狀態,只是誰都沒能創造出有效的威脅。
“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進行調整?”勞爾覺得時間差不多了。
楊誠點了點頭,“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