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沒有引起大規模的瘟疫, 要不然的話這競陵城,可就遭了殃了。 不過這難聞的血腥氣還是震天。 看著遍地屍體的畫面,陳君逸粗略的計算了一下。 少數也有八九萬,接近十萬的數量。 按照大規模進攻城牆,能有這麼多的陣亡數字。 可想而知進攻時的兵力到底多麼的驚人。 不過也不能說,一次進攻就傷亡了這麼多。 估計這幾天戰火一直沒有停歇過。 只不過現在,江淮軍的先鋒部隊打累了,撤回去休整罷了! 等養足了精神,可能就會再次發起進攻。 對於江淮軍而言,只要有人有糧草,後方補給供應不斷,就能將這競陵城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陳君逸腳尖輕點船帆,身體一躍而起,從河道之中虛空度過,最後,平穩的落在河岸之上。 透過戰場上的硝煙,可以看到數里之外競陵城的大門。 按照他的目力所及之處,能夠依稀的看到城牆上面的守城士兵。 不過陳君逸的運氣好像不太好。 剛剛上岸,就遇見了一隊江淮軍巡邏計程車兵。 小隊裡面其中一人,無意之間忘記了,站在河岸處的陳君逸。 頓時,全身緊繃的,驚聲叫道。 “有情況,那裡有人!” 說完,立即抬手指了過去。 其他人聞他所說,也是如同驚弓之鳥,隨著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可是當他們看清,卻是一臉的疑惑。 原來,那名士兵所指的方向,河岸之處,哪有什麼人。 小隊之中其他士兵見此,既是出言嘲諷這個神情緊張的小兵。 可是那名小兵打死了都說,他在那裡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 就是不知道為何,在他說完就忽然不見。 對他的這套說辭,眾人也沒有太過於理會。 畢竟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新兵,上戰場恐懼是正常的。 經過這幾天見過這麼多死人,精神緊張出現一些幻覺,也是合情合理的。 眾人已經沒有多麼的在意,繼續整隊開始巡邏。 可是那名小兵卻是一直心不在焉。 心裡一直在嘀咕,難道自己真的是精神緊張,看走了眼? 不可能,剛才他記著自己精神十分放鬆,因為突然的休戰,讓他的精神能夠得到緩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剛才看到那個人影,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亡靈! 越是這般想,越是感覺十分在乎,就越是覺得可怖。 知名小兵也沒有將心中的話說給其他人聽。 萬一被自己的頂頭上司,說是擾亂軍心,這可是軍隊之中的大忌,他可不敢出這個黴頭。 只能將心裡的話吞到了肚子裡。 這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倒是可以反映了一個現狀。 江淮軍之中,有絕大多數,都是新招進來的新兵。 估計這些新兵,都是哪裡抓過來的壯丁。 要論戰鬥力,估計和久經沙場的軍隊,還有一定的差距。 . . . 天色變深,已是深夜。 陳君逸,不知是在哪裡,隨手搞了一套江淮軍的披掛穿在身上。 這一身甲冑,在江淮軍之中屬於中郎將和旗牌官所穿戴。 與普通士兵的有著絕大的區別。 又給自己易了一下容。 是剛才這身盔甲的主人的面容。 潛進敵軍軍營,想想就是十分刺激。 如果直接找到存放糧草的位置,或者直接將全軍的軍帳都給一幫會點燃。 那就喪失了一些樂趣。 況且陳君逸也不是很想這麼快就解決戰鬥。 他來自此處,並不是幫著打仗來的。 現在做的已經很多了。 衝鋒陷陣,戰場殺敵還是交給競陵城內的守軍去做吧! 整理好了裝扮,便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軍營之中。 好巧不巧,在這大晚上的,已進入軍營,就遇見了一隊巡邏計程車兵。 看到陳君逸後,那隊巡邏計程車兵,停止了巡邏,向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到身邊站定,為首的小隊長對著陳君逸說道。 “殷將軍,我們這一隊是負責糧草周圍的巡邏,請問將軍有何指示?” 陳君逸聽到糧草二字,心中不禁竊喜。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在軍營中沒走多久,就碰到了這種事情。 當下也不再多想,隨口問道。 “像你們這樣的小隊有多少個,都在這邊巡邏嗎?” “除了我們這隊之外,就沒有了!” 那個小隊長如實的回答。 陳君逸點了點頭。 “好了,這幾天競陵城中的守城部隊,已經被我軍打的疲憊了,應該不會夜晚偷襲我們的糧草,你們現在不用巡邏了,回去休息吧!” “得令. . . ” 將那隊巡邏的小兵,支開之後,陳君逸便向著放有糧草的地方走了過去。 剛才對江淮軍的評價,確實是有些片面。 不過也沒有太過於誇張,他們的作戰能力確實不行,尤其是單兵的實力。 但是他們有一個戰場經驗豐富的老將,杜伏威領兵打仗的手段倒是夠可以的。 雖然不怕別人偷襲他們的糧草。 但也還是在這裡安插了近萬人在此看守。 也就是說,存放糧草的地方,就是在這近萬人休息的軍帳群,中心處存放。 而且東西南北四個角,都建有五丈多高的高臺,可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