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沒了光彩,還是趕緊打道回府,好生服侍你們大爺……”
“二爺!”兩個一聽,登時被嚇得淚水漣漣,緊緊抱住他的腿不肯鬆手,“二爺收了罷,奴婢,奴婢願為您當牛做……”
“滾開!”薛二爺兩下踢開兩個,耳邊是兩個丫頭嚶嚶哭泣聲,煩躁不已,逮住一旁弓腰含胸的婆子命令,“領回去!與你們大奶奶說一聲,日後少管爺院裡的事,頭一次便算,若再有下一回,且看!”
這是真個惱了,婆子再不敢耽擱,連拖帶拽地領走了兩個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丫頭,回頭出了二房院門,還不忘啐一口,“晦氣!”
兩個丫頭再不敢哭,只垂著腦袋跟在後頭。
這頭薛二爺回了屋,便見早先躺在榻上的佟姐兒,不知甚麼時候坐了起來,此刻擁著錦被靠坐在床頭,烏光水滑的長髮披了一背,湖綠色的輕薄寢衣裹在玲瓏飽滿的曲線上,襯得整個人更加肌膚賽雪,面白如瓷。
原先該是還在出神,這時間聽見腳步聲,便循聲望過來。她也不知自個怎地了,適才聽見屋外動靜,心裡便有些不是滋味,不樂意他收下來,可這時間人被他趕回去了,她心裡又有些不鬆快。
薛二爺被她一雙含情美眸望得周身都要酥軟起來,幾個大步來到榻旁,展臂就將她攬入懷裡,佟姐兒還不及反抗,就被他堵住了小口,身上最柔軟之處被他大力欺凌,疼得小臉霎時更加白了,嚶嗯出聲。
這時候,薛二爺總不會憐香惜玉,待他過足了手癮,佟姐兒已經被折騰的上氣不接下氣,靠在他懷裡美眸含著淚。
薛二爺手上不動,一隻手仍停留在那嬌軟之處,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見她小臉白的無有血色,總算又生了幾絲憐惜之意,“可還有不適?”
佟姐兒不答話,只一味想要抽出他的手,薛二爺卻不肯,她越抽他就越是包的更緊,佟姐兒身心俱都疼起來,再也忍不住似的哭起來,“你把我當做了甚?我就這樣隨便,你想怎樣就怎樣……”
薛二爺回味似的再揉捏了兩把方鬆開,被她磨了這幾日,性子頗有些軟起來,為她理好衣襟,才摟在懷裡哄起來。
佟姐兒幾欲絕望,相處這些時日,她也算了解薛二這人,任事都是肆意而為,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她不知自個應該怎麼辦?離開紀府這許久,也不見有人來尋過她,想是真跟薛二說的一般,自個真是被送出來的,紀府的人不歡迎她回去。
薛二爺喂佟姐兒喝了藥,佟姐兒不愛睡在他懷裡,掙扎幾下要躺在榻上,薛二爺卻不肯,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爺的小乖,何時才能對爺笑一笑?整日對著爺哭,爺都快被你弄得多愁善感了。”薛二爺語氣無奈,說出來還有些惹人發笑。
佟姐兒卻笑不出來,她垂著眼睫,抿了半會兒的唇,才開口回一句,“哪個都不是真心待我,我又為何要對著人笑。”
“喲,爺還不是真心待你?”薛二爺頗有種自個養了白眼狼兒的感覺,捏一捏她的嫩頰,語氣惡劣,“說!爺待你還不好?”
佟姐兒打下他的手,偏開頭又要跑,薛二趕緊圈住她脹鼓鼓的胸房,佟姐兒氣憤地咬著唇,知道他又是變相的在吃豆腐。
薛二爺這回沒伸進去,只隔著衣料慢慢摩裟,“爺可從未待一個女子這樣好過,你算是頭一個,說的這樣明白了,爺還待你不好,嗯?”
☆、第20章 行魯莽
佟姐兒整日藏在屋裡,半步門檻不邁,薛府裡除了薛二,再無人見過她真顏、知道她真名。便是薛二的兩個長隨金大與銀二,也只敢在暗裡嘀咕幾回,明裡卻也不敢隨意給出結論。
薛二擁美在懷,日日行盡那風/流韻事,佟姐兒一副嬌軟玲瓏的身子,從那頭髮絲兒到那腳趾頭,沒有哪一處不被他沾染。
這嘴上與手上是嘗足了滋味兒,可那真正飢/渴的厲害之處,卻是每回情動之時被他生生制止住,這上頭,薛二可謂鬱悶至極。
按理說他本就是個急色的,從來就是想要就要,這佟姐兒在他眼裡,除了身份上特別一點,人長得絕色貌美對他口味一點,旁的與其他女子相比,再無有異。
可偏偏每回都不忍心過早要她,這上頭他也道不清滋味兒,只每回見她前一秒還驚懼惶恐,後一刻就溫順地睡在他懷裡,他就有些不捨與不忍。
那香香軟軟的小手不安地揪住他的衣襟,只要他稍一動作,倦的將要閉合上的美眸,立馬又給驚得睜大,徑自強撐著精神再不敢睡,回回都是捱到了他睡去才真正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