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哥哥同爺這般的作法,他心內還是有些子不贊同,只向來屈服於二爺的淫。威,並不敢出聲反對罷了。
“熬碗薑湯送進來。”薛二爺面色陰沉,“請大夫便免了,今日之事都給爺守住了口舌,若叫爺聽著半點風聲,你二人的死期便至!”
“不敢不敢,小的們定當謹守住口舌。”金大銀二一齊跪地保證,末了又朝著玉蓮的方向看一看,“爺,您看這個如何處置?”除他兄弟二人外,這玉蓮亦是看了個全過程,若不將她滅口,只怕有失不妥。
“爺!奴什麼也沒瞧見,還請爺放過奴這一回!”玉蓮正望著榻上的女子兀自出神,耳邊便傳來這一句話,登時便把她駭得面如土色,想也不想便是跪在薛二腳邊,緊緊抱住他的腿哀聲求起來。“奴什麼也不知道,還望爺不要將奴滅口。”
滿屋子都是女子苦苦的哀求聲,薛二爺被她纏的煩躁,抬腳便將她踹到老遠,不耐煩地對著兩個隨從道:“把她帶下去,爺不想再聽見她的聲音。”
玉蓮只以為逃過一劫,扶著發痛的小。腹跟著金大銀二走了,誰知剛進了爺吩咐下來安置她的屋子,轉身便迎來一碗漆黑刺鼻的湯藥,不消多想便知這是碗□□,她駭得連連後退。“走開!爺方才明明答應放了我,你們為何?”
二人將她逼至牆角,觀玉蓮額上滑下顆顆冷汗,一張如花面孔煞白如紙,金大止不住地陰笑。“爺方才說的甚?說是再不想聽見你的聲音,眼下我兄弟二人不過是領命辦事而已,不要不識抬舉,老老實實喝下去了興許還能留你一條小命。”
“不!”玉蓮大駭,原來爺那話是這般意思,她連忙跪在地上。“二位小爺奴求你們了,奴定會謹守住口……唔唔唔——”不待她話道完,金大便沒耐心地捏住她的下顎,接過銀二手中的湯藥一股腦兒便給盡數灌了下去。
……
平安如意二人醒來時天色已是大暗,她二人是被鋪子裡做事的夥計救起的,早前見有人強搶民女,他幾個不敢有絲毫動作,待到那馬車離得遠了,這才於心不忍地將昏倒在雨中的兩個女子抬進來。
依照平日這個時間鋪子早就打烊了,今日便是因著這兩個耽誤了時辰,眼下見她二人醒來了,兩個夥計便沒了好氣兒道:“總算是醒了,趕緊走罷,本店要關門兒了。”
平安如意卻是沒打算立刻離開,她二人只記得姑娘被兩個面生的男子帶走,至於帶往何處去了卻是一概不知。剛醒來後腦勺還在隱隱作疼,見著兩個夥計便似見著了救命稻草,捉住他二人便是急聲問道:“兩位小哥,可知道我家姑娘被何人帶走了!”
“這哪知道,外頭天色灰麻麻的,便是個身形也瞧不分明,又哪能瞧清甚個長相。”二人急著關門兒,連聲趕著她兩個走。“行了行了,兩個大姑娘的,三更半夜趕緊回去,咱們這處要打烊了,莫在這裡唧唧歪歪趕緊走罷。”
砰地一聲店門被合上,她二人一時只覺生出一股寒意來,自那腳底心一路往頭頂上竄,主僕三人好端端地出門來,誰能想到半道上被人給打暈了去,她二人受些罪還無事,偏姑娘還被歹人擄去了,至今還不曉得對方是何人。
“此事不能鬧大,眼下該如何是好?”平安急道,她雖平日裡性子馬虎大意,可這事上頭還是有些分寸,自古以來女子的名聲清譽最最重要,若是將此事報了官,屆時姑娘便是尋回來了,想必這一輩子也便完了。
可若是不報官,她二人又該如何行事?眼下姑爺又不知蹤影,便是姑爺在,這事焉知好不好同他道明?
“定又是那個畜生!”二人尋了一塊隱蔽處停下,噤聲許久的如意突地咬牙切齒道。她二人未見過薛二的面,可姑娘往日所經的事卻是一清二楚,曉得祁安城有個薛家,兩年前便是他害了姑娘,如今竟又……
如意氣的渾身發抖,緊了緊拳頭。“想來不會猜錯,定是那姓薛的畜生!既是這般,你便先回去一趟,同太太道一聲舅太太要留咱們姑娘在紀家歇一晚,先將她穩住了,莫讓她對姑娘胡亂猜想。我則去趟紀家,此事與他們脫不開干係,必要將姑娘救出不可。”
二人分頭行動,平安急急跑到家門口,正要緩一緩氣息再敲門,這大門便一下被人自裡邊開啟,抬頭一看竟是姑爺,不免驚撥出口,“姑爺您可算是家來了!咱們姑娘……”平安霎時止住了嘴,聲音打顫的接著道,“姑娘被舅太太留下了,今日便不回來了……”
陸敘面沉如水,盯著她問:“此話當真?為何不回來?”他不過剛回來片刻,聽娘道小宛為他一事去了紀家,他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