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從來都不敢去看他那物,每回都是微微側過身子避開,因此只當他是在擦拭,並不知實際在做甚。
第二日再拾起肚兜,裡頭便有些她不曾見過之物,面上發紅,手上也是微微打顫,並不敢叫丫頭拿去清洗,只每回自個揀了去清洗乾淨。這些事她心裡疑惑著,卻不好意思同羅媽媽道,因而便只搖了搖頭。
羅媽媽見姑娘這樣,也明白再問不出個甚,觀她面色仍舊有些差了,便就囑咐她好生歇著,佟姐兒這才又瞌上了眼睫。
天色將暗時,陸敘方回來。佟姐兒早自榻上起身,正跟著丫頭一道擺飯,見他進門,便忙跟在其後一道回了自個房裡。“面色怎地這樣差?”陸敘接過她送上的巾帕,擦了把臉便道。
佟姐兒輕輕嗯一聲,挽了袖子又幫他淨手,銅盆裡裝了溫熱的水,她一雙白皙如玉的小手在他手背手心忙個不停,陸敘低頭看著小妻子專注的模樣,淡淡的芬芳在鼻端環繞,一截雪白細膩的脖頸映在眼簾。
“來了小日子,夫君今夜又要睡書房了。”拿了幹帕子為他拭乾手,佟姐兒這才又道了一句。婆婆看的嚴,但凡來了小日子,都不允夫君與她同房,雖則這是自古以來便遺下來的規矩,可她心底照樣有些不喜,連帶著還生出兩分委屈之感。
“左右娘向來歇得早,晚些時候我再過來也是一樣。”摸了摸她雪白的小臉,便又是開始更衣。
往日之所以聽了孃的話,一是因著她才嫁進來不久,於她太過疼寵定要叫娘不喜。二是他之前課業繁重,因著成親一事落下了不少功課,平日歇在書房又怕她誤以為自己冷落她,輪到她葵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