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誠意。
將信摺好重又裝回信封,在案前靜思一會兒,到底提筆回起信來。
紀家,說到底與他並無深仇大恨,便是有,也只是私底下的兒女情長之事。這些事紀大紀二心內清楚,紀老爺想是不會知曉,眼下自己確實準備入祁安,卻並未想過要住進紀家安排的屋舍內。
現下紀家既是提出,他便不好拂了紀家的好意,只好定下在暫且紀家歇腳兩日,隨後便立刻搬出去。
夫君去了書房,知道他此刻有事,佟姐兒便抱了兔兒回了自個房裡。
羅媽媽三人早在門邊迎她,任姑娘年齡多大了,在羅媽媽眼中都還是個不韻世事的姑娘家,今日雖是跟著姑爺一道出的門,可這一顆心還是止不住跟著擔憂起來,眼下將人盼回來了,到底算鬆下一口氣。
“這是何物!”姑娘近了身前,羅媽媽才瞧見她懷裡窩了坨白乎乎的東西,不免吃了一驚。平安如意兩個也跟著湊過來,“哎呀,瞧著竟是隻兔子!”平安伸手就要戳一戳,卻被佟姐兒抱著躲開了。“它受了傷,病著呢。”
平安識趣地縮回手,自小服侍著姑娘,哪個不知她的喜好,從那頸項上掛的兔兒樣式小玉飾到耳朵眼上穿的耳墜子,形狀多是兔子的樣式,只有些制的太過精緻玲瓏,尋常時間打眼兒一瞧卻是瞧不分明,她們這些日日摸姑娘首飾的,卻是再清楚不過。
“可是山裡捉來的?怎麼就捉了只受了傷的?”平安跟在身後問,佟姐兒已是將它放進了平日做女紅時,用來裝針線的簍子裡,“不是捉的,是在樹底下撿來的,夫君先還不肯我帶回來,是我硬要帶回來的。”佟姐兒面上有些發紅,想起自個不久前的行為,便有些難為情。
知道不算大事兒,羅媽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