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讓大小姐踏足!大小姐是多麼金貴的人,怎麼能去有病人的屋子?以後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可別怪我心狠!”
丫鬟婆子們忙齊聲答應。
大夫人又坐了一盞茶的時間,再三叮囑不能將今日之事外傳,這才憂心忡忡離去。
眾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謝青萍懨懨地道:“都散了吧。”
第二天,誠意伯府中便傳開了“夫人房中的秦媽媽原來竟是個男人”的訊息。
大夫人聽說之後氣了個倒仰,把謝青萍叫了去好一頓責罵,謝青萍委委屈屈抹淚。
事後一查,這件事卻是從碧霞閣傳出去的。
大夫人更覺得窩火,滿肚子怒氣正沒處發洩,謝慶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彼時正是小姐少爺們來向大夫人問安的時候。
謝慶也不等兒女們向他行禮,便草草揮手:“天氣熱,都回去吧!”
謝青萍等人忙行禮退出。
還沒走出院子,便聽見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不約而同都加快了腳步。
文竹挑了個沒人的時候,悄悄問:“小姐,這件事是您做的手腳麼?”
謝青萍正在繡屏風,聞言,手一頓,抬起頭來,臉上漾起淡淡笑容,唇角卻紋絲不動,眼神清亮而冰冷,反問道:“你說呢?”
文竹看到她這般模樣,不知怎的,心中竟湧起一股懼意,垂了頭,仔細分線,手指卻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謝青萍輕輕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其實知道得多了,未必是好事。文竹,做好你的本分,該做的做,不該問的,一句都不要問!”然後淡漠的低頭繼續刺繡。
文竹只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從心底升騰,方才小姐看她的那一眼,仿若來自地獄,帶著浸潤了層層鮮血的淒厲、恨毒,陰森森冷颼颼,叫人汗毛根發乍。
她竟不知道謝青萍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致使秦媽媽露餡。那秦媽媽又怎麼會是一個男人呢?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很快,大夫人房中的秦媽媽是個男人的事便傳遍了整個謝府。
次日,謝家二老爺三老爺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