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國與國的機密,大周朝內部又會不會有人參與呢?
歐陽月搖搖頭,這些可不是她需要了解費心神的,雖然這件事聽的她有些壓抑,但同樣的歐陽志德的話也給她帶來一個商機,自古國家與國家的爭鬥牽連大,勞民傷財,同樣的也能讓某些商人大發特發,她嘴角勾著笑,臉上笑的有些奸滑。
歐陽宿脖子一縮,老媽露出這表情時,都是想到什麼詭計的時候。
“冬雪,你進來。”歐陽月眉頭一挑叫了一聲,冬雪推門而入。
“小姐。”
“我吩咐讓你檢視馬場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冬雪想了想道:“小姐,奴婢倒是查探了一下,京城附近的馬場都是些小型馬場,供貴族子弟們閒暇是賽馬而用,沒有太大規模的。”
“冬雪,就你所知,這琅琊大陸最好的馬都產在哪裡?”歐陽月摸摸下巴,突然一笑。
“自然是大周東部的遊牧民族,他們本來就是馬背上長大的,又是生活在大草原上,可以說全民男女老少都會馬,同樣她們養的嗎最是彪悍勇猛。論起馬的品種以及騎術,無人可及,這也是為什麼遊牧部落既使各種族分散心又不齊,常常能騷擾的大乾大周苦不堪言的原因。其次當屬大周、大乾,還有遊牧部落的邊關處。因為這三處時常有小摩擦,卻也是琅琊大陸最亂的地方,那裡無人管制自成一地,遊牧部落也時常在這裡交換生活所需,也包括馬匹牛羊,所以也有一部分品種不錯的馬交換出來。”
歐陽月輕嘆一聲:“是啊,那裡那麼亂,所以在那裡突然出現一個馬場也不奇怪了。”
“小姐的意思是……”
“冬雪,錢不成問題,把事給我辦妥了,身為前第一殺盟的殺手,這件事對你來說不是問題吧。現在你只需要在那裡安排些人手,將當地各勢力給我打探清楚,到時候我自有辦法。”
冬雪面上變了變,這還叫不成問題,問題大了吧,那地方雖然亂的很,各方勢力錯雜,可不代表想安插進去那麼容易。再者小姐把她當成神了嗎?人手方面也是問題啊。
歐陽月卻已經自言自語道:“哎,看來這兩萬兩銀子實在太少了,早知道當初就從歐陽華、歐陽柔手中多弄點銀子出來了。”
冬雪嘴角抽了抽,兩萬兩還少嗎?!恐怕再多要,那邊也拿不出來啊。
“好了,你讓春草過來,過兩就是寧府老夫人壽宴,我得挑套衣服。”
“是!”
寧府
此時老夫人黃氏所在的明樂堂,氣氛卻有些凝重。
地上一個身著素白衣袍,頭上扎著白花的女子,跪哭在地上,嘴上不斷乾嚎:“老夫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的孩兒死的好慘啊,他就那樣滿身血水倒在我的懷裡,我的孩兒啊,他最是孝順懂事的,在族學裡哪一個見著不是誇他有學問,將來有大本事,現在就這麼死了。這才被將軍府請去教書沒幾天,就這麼死了,我的孩兒啊,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這個跪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寧莊學被追殺,硬是跑回家見到的女人,寧莊學的親孃方氏。
這方氏也算是個倒黴人,她出身也算是書香門弟,不過是個破落戶,後來搭上了寧氏當時一個族中弟子,也就是寧莊學的爹。不過寧莊學的爹也是個短命的,方氏嫁給他後,沒有五年就沒了。只留下方氏與寧莊學,還有一個小兒子寧莊海孤兒寡母三人。不過好在寧莊學的父親雖然是個旁支,但算起族裡的輩份還不低,當時有著老寧氏的救濟,可以說是寧氏旁支裡過的最好的一個,也時常來寧氏本家走動。
黃氏頭大的,看著從早上來一直跪在地上哭叫的方氏,聲音帶著幾分不悅:“好了,你快起來吧,哭的我頭都大了。”
方氏卻繼續哭叫:“老夫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學兒也是府中大夫人牽線去將軍府教學的,這才幾天的時間啊,就一身血的躺在家門口,而且他嘴裡揚言著將軍府殺人滅口,我當時聽到整個都嚇傻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姓寧的,將軍府老夫人也是寧的,再怎麼的也不能就這麼活活害死我們學兒啊,我們學兒將來還有大前途等著他呢,現在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老夫人總要給我一個說法啊。”
其實當初寧莊學死倒在方氏懷中,方氏整個都懵了,她第一反應是找老寧氏算帳,可一想到老寧氏的餘威,再又想到寧氏在京城的勢力,她們這些倚仗寧氏的能翻出多大天去,想給寧莊學真討個說法也困難。
但她卻不能就這麼罷休,所以她轉了個想法,便將寧莊學的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