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電費能有幾個錢,趕明兒,我去問問哪兒能買來,別聽你**。”老爹就大方多了。
“你就慣著她吧,我反正管不了你們,你們想咋地都行!”老媽對老爹的態度很不滿。
不過,我和老爹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無視她的不滿,老媽就是這樣一個人,雖然嘴上喜歡嘮叨,過日子精打細算的,但是,只要我們把暖氣片裝上,用的最多的。肯定還是她,因為,她是決不能忍受東西買回來卻放著不用的。
下午,和芳菲一起走進教室,感覺好多人似乎都在注視我,不由感到奇怪,小聲問芳菲:“怎麼回事?好像大家都在看我,有什麼事嗎?”
“我也不知道,你等著,我問一下。”芳菲同樣感到很奇怪,衝雷新招手,示意她過來。
雷新湊到我身邊,問:“幹嘛?”
“大家都盯著顏瑋幹嘛?”雷新是出了名的訊息靈通,班級裡的事情,問她準沒錯。
雷新聽到芳菲的問話,先是回頭看一眼,確定雷鵬和王學偉還沒有來,就把頭湊到我們面前,小聲說:“大家都以為顏瑋不來參加這一次考試了,那麼雷鵬就可以得一次第一,還有人在猜,如果你參加考試,那麼這一次又會是誰成績好一點?這兩天班裡都在議論這事兒,誰知道你今天下午來了,所以……”
“那我怎麼沒聽到呢?”芳菲不解的問。
“你傻呀,誰不知道咱們幾個是一夥的?別說你不知道,後面的四個估計沒聽說。”
“那你怎麼知道的呀?”我和芳菲有著同樣的困惑。
“她們晚上在宿舍議論的時候,我聽到的呀,哼,鬼鬼祟祟的以為我不知道,有些人呀,就是見不得別人好,自己沒本事,就背地裡說別人的壞話,看著就來氣!”雷新越說聲音越大,好像和誰慪氣一樣。
“誰說什麼了?你幹嘛這麼生氣呀?”芳菲追問。
“還能有誰?不就是劉晶晶嘛,自以為是,討厭死了!”
“她呀,看咱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一次又是為什麼?”芳菲問。
“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雷鵬,考了兩次試,都比顏瑋分數低一點,人家雷鵬都沒說什麼,她倒在一邊造起謠來,說什麼顏瑋考試時都是靠作弊,一定是用不光彩的手段才考的比雷鵬好什麼的,反正在她眼裡,只有雷鵬是好的,別人都不行,看著就讓人討厭!”雷新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堆。
“她怎麼這樣?太過分了吧?!”芳菲氣氛的說,然後奇怪的看我一眼,問:“顏瑋,你怎麼都不生氣?”
“有什麼好氣的?嘴巴長在人家身上,想說什麼是人家的自由,我哪兒管的了?再說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們不以為我作弊就行了,其他人怎麼想,我無所謂。”我淡淡的說。
71、最輕鬆的考試
“你還真想的開。要是誰在背地裡說我的壞話,我絕對受不了。”雷新驚歎的說。
“忘了在哪兒看到一句話,說的是‘謠言之所以造成傷害,是由於當事人在意,如果當事人不在意,那麼謠言也就只是謠言’,所以呀,如果太在意別人怎麼想怎麼做,那活的多累呀,你們說是不是?”我淺淺笑著,向芳菲和雷新解釋。
“說是這樣說,能做到的又有幾個人,反正我現在是做不到。”芳菲說。
“好了,不要說這些讓人掃興的話題了,看書吧,別忘了明天還有考試。”我提醒她們倆。
看著芳菲和雷新各自拿出課本複習自己的薄弱環節,我同樣看著課本,思想卻有點拋錨,想著我十幾歲是的摸樣,也是這麼少年不識愁滋味吧,那時候的我。別說什麼胸襟了,有看不順眼的同學,看到他們都是愛理不理的,等到步入社會之後,四處碰過壁,見過人情冷暖,再回過頭看年少時的自己,只能說是稚嫩的可以。看著我親愛的同學們,為了一點小事,一句不中聽的話,就不高興,把一切都擺在臉上,從心底講,我很羨慕。年少的世界很單純,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沒必要去做一些表面功夫,而這,是我現在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任誰在社會最底層打滾將近十年,都不會再保持一顆單純的心。
我知道,現在的同學中有一部分人覺得我很假,好像對誰都挺好,但是沒有用心,但是我卻無力改變,我做不到把對別人的意見放在臉上,不管一個人我有多討厭。看到他/她時,我還是不由自主的表現出善意,這似乎已經成了一種本能,因為我曾經因為表露與外的喜怒而吃過太多的虧,好不容易才學會把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