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好放在心裡。
而這種習慣或者是本能,在現在這個只有十幾歲的純真環境裡,喜歡我的人會認為我脾氣太好,太好欺負,不喜歡我的人就會認為我很“假”,待人不夠真誠。不過,現在那些小兒科的閒言碎語,完全不能給我造成困擾。如果說,上一世有什麼是我捨不得的,那就是我認識的這幾個朋友了,我們一路從青蔥歲月走到結婚生子,我曾以為,我們可以這樣一直陪伴著彼此,直到容顏老去,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竟然的到了一個重來一次的機會。
這一世。我本是可以跳級的,也有條件換一所好學校,可是,為了在同一個時刻,認識她們,我還是選擇了同一所學校。原本我也擔心,已經有很多事發生改變,那麼是否還能和她們發生交集,萬幸的是,歷史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發生大的偏差的,我的家人雖然在我的蝴蝶翅膀下,改變了命運,但從沒和我產生過交集的芳菲和國嬈,仍按照她們的人生軌跡在走,我才得以如願和她們重新成為朋友。那麼按照這個推論,還有一個我們在高中時認識的死黨閨蜜,是不是還會就讀我們學校的高中部?那是不是說,目標是市一高的我們,將再也不會認識她了?為這個問題,我很糾結,卻有糾結不出結果。
有時候靜下心來想一想,感覺我就像是一個把寶貝丟失的小孩,一路走,一路尋找丟失的寶貝,然後,小心翼翼的撿起來,珍藏起來。呵呵……
“顏瑋,你在發什麼呆?老師都注意到你了!”芳菲碰我的胳膊一下,輕聲說。
被芳菲打擾。我才從我的思維中回到現實,不由失笑,想這些幹嘛,已經發生的改變不了,沒有發生的也預測不到,能做的不過是把握住現在,既然決定要帶著朋友們一起走一條和上一世不一樣的路,那就只有努力去實現它,其他一切都是浮雲,也許這就是有得有失吧。
“劉顏瑋,你能不能幫我講解一下這道題?”前排的言凡小心翼翼的問。
我接過她的試卷,順便說一下,我們學校真的很會省錢,市重點中學給人家的學生出的試題,弄回來一份,然後,用那種油印的方法,給每個同學影印一份,省下好多鉛印的錢,卻苦了我們這些莘莘學子,不但拿在手裡一會兒就弄得兩手黑,而且油印的東西很容易就糊成一片,所以。我們有時候不是在做題,而是在猜題。
“這一題,用的是這個定理,你只要證明……”我詳細給言凡講解一遍,然後把試卷還給她。
“劉顏瑋,你講的真清楚,老師將的時候,我都沒聽明白!”尹瓊大驚小怪的嚷嚷。
“老師講的時候你根本就沒聽吧!”童娜洩她的底,“不過,劉顏瑋你講的真不錯,以後。我們有問題,能不能問你呀?”
“就是,不要那麼小氣,就只管雷新她們幾個,我們現在跟你也是前後座,你也要多關照關照呀。”尹瓊言語無忌,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
“呵呵,大家互相進步吧。”我打個哈哈,這也是重生的後遺症,總不自覺的帶著些世故,說些不傷臉面的場面話。
“什麼人呀!不就成績好一點嘛,還共同進步,說這話噁心誰呢!”楊冬梅撇撇嘴,小聲嘟囔,不過她的“小聲”似乎聲音偏大,最起碼我們幾個人都聽到了,國嬈平時是很淑女的一個人,從不大聲說話,但是,她對我們的維護也是最厲害的,聽到楊冬梅的話,當時就拍著桌子問:“你在說什麼呢?!”
楊冬梅明顯被髮怒的國嬈嚇著了,張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尹瓊不屑的看她一眼,說:“有本事你也考個第一讓我們看看呀,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內向的言凡看到大家要吵起來,急的不行,一邊對尹瓊說少說兩句,一邊又要安撫快要暴走的楊冬梅,一邊還要跟我道歉,如果不是她,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看她急的眼淚都要出來,我趕忙安慰她,我是那這種水做的女孩最沒轍了,罵又不能罵。動不動就掉眼淚,跟她們打交道,還不如讓我跑五千米呢。
尹瓊的性格有點像是一個很具紳士風範的那孩子,看到言凡小兔子般的神情,縱然還想再罵兩句,也不知不覺熄火了。看著言凡膽怯的小模樣,我很懷疑,自習課上身為紀律委員的言凡是怎麼維持班級紀律的?當我把這個疑問提出來後,雷新解釋,原來早晚自習課上,大家的小動作言凡就視而不見,動作大了,那就由雷鵬出面,言凡基本上跟裝飾品差不了多少。
“嘖,原來人家是有護花使者呀,怪不得這麼不食人間煙火,像我們這種野花野草的,就全靠自生自滅了,哎,命啊!”我對著雷鵬裝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