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村民問道。
“必須焚燬。”
話剛落,一位手快的村民已經將火把扔在屍體身上,屍體著起熊熊的大火,燒焦在腐味在空氣中瀰漫,眾人捂著鼻子,趕緊散開。
道長向繡兒走向,揚了揚手中破碎不全的符文,“想不到姑娘年紀輕輕,竟然是同道中人。”
“道長誤會了,這符文是我到道觀中求來防身的,沒想到竟然派上用場了。”
“什麼符文”蹲在牆角嘔吐的朱淇淇湊了上來,得知是繡兒用鎮屍符鎮住了殭屍,不由驚訝道:“原來你還留了一手啊,幸好,要不然我今天就被殭屍吃了。”奶奶啊,好危險,若是不是繡兒反應快,自己只怕被抓住五個血洞了。嘔,原來殭屍長那麼噁心,可安帥哥也是隻殭屍,人家咋就帥得一塌糊塗呢。
“順子順子”街角那頭,又趕來兩個女人,一老一年輕,見地上的殭屍已被化成灰,當場哭得肝寸斷,捶胸頓足,“你怎麼就死得這麼慘啊”
一些村們走了過去,紛紛安慰著她們。為首是位年約六十的長者,聽聲音應該是村長。繡兒從哭泣及交談中隱約知道,剛才的那隻殭屍是個叫順子的男人,莫名得疾病死了,似乎是埋的位置、時辰之類的不好,屍體聚焦了天地怨氣變成了白毛殭屍。白毛殭屍從墳裡爬了出來,開始禍害村民,於是村民請來了衛道人,大夥合力收拾了白毛殭屍。
對於殭屍,繡兒的感情說不清道不明。她對殭屍深惡痛絕,若非殭屍的存在,她不會家破人亡。心裡帶著不可磨滅的恨,剛才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可聽到她們肝腸寸斷的哭聲,三年前的痛苦記憶不斷湧上心頭,她害怕哪一天三哥也被人活活打死焚燒
帶著複雜的心思,繡兒走在寂靜無人的黑暗街頭,如大石壓頂般難受。如預料般,朱淇淇剛回到朱家,等待她的是朱家嚴明的家法。
白天打架鬥毆的事,已在朱家鎮傳得沸沸揚揚,老祖宗氣得兩眼一番暈了過去,醒來之後哭得老臉縱橫。偏偏朱永泰自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趁機添油加醋,想要自己的妹妹收斂一點,別再繼續壞他的好事。
主子不會犯錯,犯錯的永遠都是下人。繡兒被拖到祠堂,打了二十大板,屁gu被打得皮開肉綻,朱淇淇被眾家丁死死拉住,見繡兒被打得奄奄一息,她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一個勁地向老祖宗認錯。
老祖宗發話,繡兒帶壞主子,即日起關禁閉三天,之後發往後院做洗衣丫頭。朱淇淇知道,這一切都是豬頭三的主意,他使計將繡兒從自己身邊弄走,才方便為所欲為。
繡兒被扔到柴房,朱淇淇跪在老祖宗房間,足足跪了一個晚上,總算讓老祖宗消了口氣,沒將繡兒自她身邊調走,不過三天的禁閉是無論如何也免不了。
朱淇淇拿了些藥和吃的,誰知看守柴房的家丁說老祖宗有話,不讓任何人探視,朱淇淇氣得當場要揍人。可她還是忍了,打朱十三讓她明白一個道理,老祖宗是人精,用家法懲治自己,她自是捨不得,於是讓丫環代替。換句話說,只要她犯錯了,受罰的將是繡兒。她忍住打人的衝動,偷偷給家丁塞了些銀子,馬馬虎虎算是矇混過關。
看著睡在稻草上奄奄一息的繡兒,朱淇淇眼眶紅了。明明是她的錯,可繡兒依舊是不溫不火的溫順模樣,非但沒怪自己,反而忍著傷痛安慰了自己一頓。
朱淇淇挺內疚的,性子也收斂了不少。她溼著眼眶給繡兒上藥,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關了三天柴房後,繡兒轉移了陣地,並且在朱淇淇不斷要求下,為減免主子的自責心,她提了個要求,給買幾本書消遣。不知朱淇淇使了什麼本事,居然給搞了幾個關有殭屍的古老書籍,有關冥語及符文畫法的。
在朱家三年,繡兒也有在收集殭屍的資料,那晚貼在斷臂殭屍額頭上的鎮屍符,其實是她自己畫的。道家鎮屍符分為很多種,有較溫和的,有驅邪的,還有急速鎮屍等等,一般用硃砂畫在黃紙上。只是符文過於詭異,且各派畫法都有不同,沒有專人指點,很難畫對。繡兒照著眉山道人的畫法,自個兒有空的時候揣摸,這一揣就是三年,總算是成功了。只是硃砂都黃紙於她而言挺貴的,平時都是拿樹枝在地上畫,等畫準了才敢買些硃砂跟黃紙,以免浪費。
繡兒反趴在chuang上養傷,朱淇淇幾乎不讓她下地,偶爾無聊時她也會跟繡兒學著畫符文,只是沒耐心的她多是半途而廢。反正碰到這種事,有繡兒在,不怕
在chuang上呆了半個月,繡兒的傷總算好的七七八八了,朱淇淇送了她一支金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