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凍結一樣,過了幾秒,她彎了彎嘴角:“很抱歉,我不是像你這樣想的,我恨不得立馬找個跟你們喬家沒有相關的男人嫁了。”
喬兆森準確無誤地抓住她的手:“你這是在賭氣。”
慕筱白:“賭氣也比你這樣耗著好。”
喬兆森望著她,他黑漆漆的眼眸裡倒映著是她的一張素臉,平靜的臉色不起一絲波瀾。
“如果你帶著沐沐改嫁,那孩子會恨你。”像是過了半個世紀,喬兆森這樣開口。
慕筱白身子猛地一僵:“是啊,我忘記了你還有這樣的好法寶。”
喬兆森眼瞳一縮:“之前我說了,除非迫不得已,我並不想用沐沐威脅你,筱白,難道你就真的不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毫無準備地從慕筱白眼眶裡傾瀉出來,滾燙的淚水劃過冰冷的肌膚,一點點溫潤觸覺。
然後,她猛地撲向喬兆森,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用盡全身力氣。
喬兆森吃痛,悶哼一聲,沒有推開她。現在只穿了件深色的開司米羊毛衫,薄薄的羊毛衫裡面便是他堅實的肩膀,慕筱白咬著不放口,直到口腔裡有了血腥的味道。
“為什麼要這樣逼我?”她低聲問,彷彿剛剛已經用光了所有的力氣。
喬兆森驀地將她摟進懷裡,雙手緊緊桎梏住她,下巴頂住她的肩膀。
慕筱白想推開喬兆森,但是無能為力。
“因為我愛你……”一句壓抑很久的話,終於脫口而出。
她身子倏然僵硬而緊繃:“愛,你愛人的方式還真特別。”
喬兆森對她的冷嘲熱諷好像聽不到,自顧開口說下去,很久之後,慕筱白回憶,那時是她認識喬兆森後第一次聽他講那麼多話。
“如果真的可以放手,早就放手了,在沐沐沒有出生之前,或者更早之前。”
“是在利用完我之後麼?”
喬兆森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沒有去看她的眼睛,別過臉繼續說:“以前跟你說了很多謊話,弄了假象欺騙你,可能我以前對你說的所有話,你會質疑它的真假性,但是筱白,那句話是真的,我從來沒有那麼認真對待一個人,所以我一直在賭,在沐沐滿月酒那晚,我賭你只是孩子氣,賭你只是鬧著玩,但是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