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崩潰,而她看到的卻是鸞將涅盤重生!
她要守護這樣的鸞將!她不要王再來傷害鸞將!
不!鸞將已經死了!為王捐軀,為將士們玉碎了!她現在守護的,是她們的鸞主!
雙鉞無聲退回密道,目光中是不惜一切代價的狠絕。
男人都是禍水,她不要王再來傷害鸞主!
舍脂完全沒料到自己一時的反應竟讓一向嚴謹本分的雙鉞做出了她一生中最瘋狂的事情,因為此時的她,腦中不停閃現著眾多面孔,就好像這些人混亂地在她腦中拔起了河……
她這是怎麼了?她竟會覺得迷茫?竟會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麼?
她要做的事情不是早就決定好了的嗎?她何時這般優柔這般無措過!
心中不由得煩躁不堪,身體也隨之騰起莫名的邪火,舍脂開啟門大步流星朝外走,等她反應過來時,她竟已經走到了項賀樓的松園外。
項賀樓還在宮中,可她的心、她的身體需要有人安撫!
“小脂,你怎麼了?”
舍脂一轉頭便見手中捧著一盆花苗的任西陵,青蔥的面容上是無比真摯的關心。
呯!
舍脂隨手將他手中的花盆扔到一邊,拉起他的手就拐進了松園。
一進房,舍脂二話不說便扯開任西陵的腰帶,不容他抗拒地扒扯他的衣衫。
“小脂——你、我……”任西陵漲紅了臉手足無措,雖然不知道她為何突然獸性大發,但她願意要他,他心底的喜悅早已壓過羞澀。
舍脂將任西陵推倒在榻上,沒有絲毫憐香惜玉慢慢調/情逗弄的心情,一把扯下他的褻褲,抓向他腹下——
任西陵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被她殘酷把弄的東西如她所願地起了驚人的變化。
舍脂騰出一隻手解著自己的衣結,任西陵見狀,咬唇微微抬身幫她寬衣。
咻——卟!咯吱咯吱咚——
房外突然傳來重物突然倒地的聲音,舍脂猛然從情/欲中清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聲音之後,心頭頓時一緊!
“賀樓!”顧不得衣衫不整,舍脂連忙衝了出去,便見那顆還殘蓋著片片雪花的老松樹已赫然被攔腰斬斷,橫臥在院中,而一身緋袍玄黑紗冠的項賀樓正持劍立在斷松旁!
那背影,舍脂只看了一眼便心如刀絞!
匆匆回望了一下房內的任西陵,舍脂無比懊惱,自己怎會如此荒唐?她竟然要在賀樓的房中與其他男子歡好,還連他何時回房了都沒發現!
“小樓,我……這次是我的錯,我剛剛昏了頭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小樓?”舍脂見項賀樓不應聲,心中越發不安,怯怯地拉著他的手臂,扳過他的身子,讓他面對她。
項賀樓抿著雙唇望著身前一臉歉意內疚的舍脂,眼底一片森然。
“你休了我吧。”
舍脂一愣,旋即冷靜了下來。只要賀樓願意開口說話那她就不怕,她最怕的就是這個悶葫蘆什麼都不說,一個人憋著讓她也難過地要命。
“是我做錯了事,為什麼要休你?”
這時,任西陵也整理好了衣褲垂著頭走到門口,一副知錯任君處置的態度。
“因為他?”舍脂回頭看了看任西陵,問道。
這段時間任西陵天天按時到府裡報到,項賀樓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她以為他已經接受了……
項賀樓冷冷地掃了一眼任西陵,掙開舍脂的小手,轉身欲走。
“項賀樓!你可不可以不要這個樣子!你不願我娶他,你何不直接跟我講?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一張口就要我休了你,你是在威脅我嗎?”心情的燥亂讓舍脂失了平日對項賀樓的耐心。
項賀樓微一苦笑,繼續邁步。
“站住!”舍脂厲聲喝道,隨即又冷聲對身後的任西陵說道,“你先回去。”
舍脂將項賀樓拖進房,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一臉蒼白的任西陵,但還是乾脆地關上了房門。
任西陵面對著緊閉的門扉,目光漸漸渙散。他突然有了一種預感……
這一次,他和她之間,完了……
明明前一刻就快成為她的人了,可現在,為什麼他竟再也看不到哪怕一點點的希望?又或者,是自己不再去希望?
她是對的。
她說過的,僅憑一點喜歡是無法支撐一生的。
可他直到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知道她有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