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床前凌亂地擺著兩雙鞋子,雙是熟悉的深青色的靴子,另雙,是繡精美花飾的黃色花盆底鞋,還有幾件衣服隨意地撒落地,有裝、有裝,件紅色的肚兜夾雜其中,分外的刺目。麼迫不及待嗎?死死盯著地上的紅色,那就像灘鮮血,從心中流出的鮮血!喉間陣腥甜,下意識地用手帕堵住嘴,生怕那顆不受控制的心臟會從喉間跳出。
“們走。”木然地轉身。五兒和秦全齊齊慘白臉盯著。
“主子!”五兒驚恐地叫,衝前兩步攙著的手臂,彷彿怕會不支倒地似的。
傻五兒,有那麼脆弱嗎?將全身的重量壓在的手上,抬起沉重得如同灌鉛的雙腳。
“娘娘。”秦全突然撲通下跪倒在腳前,擋住的去路,“娘娘,您誤會,定不是您想的那樣,皇上……定不是那樣的!”他淚流滿面,不停地叩頭,額頭碰到地上,咚咚作響。
他也是見過世面的老人,為什麼會麼失態?腦中片空白。不是那樣。那是哪樣?活色生香的香豔情景擺在眼前,還能是哪樣?
雖然知道他不止個人,但親眼目睹他與別的人同床共枕還是頭遭。失望?傷心?妒忌?憤恨?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準跟皇上來過。”冷冷地警告秦全,“不準吵醒他們,今晚的事若傳出去句……”轉頭最後看眼床上相擁而臥的兩人,毫不留戀地繞過秦全,走出令人窒息的屋子……
是該離開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月月的宮廷生活過完了,她的故事差不多也講完了,該換主角了。
要開罵、要砸磚、要威脅、要恐嚇、要痛哭的人請注意,千萬三思而後行!!!!
'正文 胤禛的冤屈'
早朝散後,莊親王、兵部尚書、戶部尚書、內務府大臣個接個請求接見,忙完他們的事又是過去,當貼身太監秦全再次提醒用晚膳時,當今的子、大清朝的皇帝—愛新覺羅。胤禛胃口也沒有,他精疲力盡地靠在龍椅上,緊閉雙眼,輕輕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
“真是的,當皇帝吃力不討好,真想不明白們為什麼還要爭來爭去……”
“工作要勞逸結合,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人是鐵,飯是鋼,頓不吃餓得慌……”
想起那個總是逼著自己吃飯休息的人,他嘴邊浮起淡淡的笑容,兩沒見,好想念的笑臉,還有貼心的關懷。
“日不見如隔三秋,連上今是四,算算幾個秋?……”
照那個演算法,自己也有六載沒見到,胤禛再睜開眼時,泛著紅絲的眼眸裡有著掩飾不住的柔情,“秦全,擺駕秋苑。”心底強烈的渴望促使他迫不及待地朝那個有的、溫暖的地方走去。
“皇上吉祥。”
屋子的宮太監迎出來,卻不見自己最想見的人,胤禛微微失落,淡淡地問:“娘娘呢?”往日秋月總會淺笑盈盈地對自己“回來”,平平淡淡的句話卻能讓人有種回家的感覺。家,多麼溫馨的個詞啊。
“回皇上,娘娘不在。”領頭的宮小春答。
不在?什麼意思?沒聽要出園。胤禛坐下,接過宮端上的茶,清香撲鼻,是碧螺春,不是喜歡的那種香香甜甜的茶。“娘娘去哪?”
看胤禛的臉色有些沉,幾名宮、太監看看,看看,還是小春壯著膽子答,“奴婢不知,娘娘沒。”
胤禛剎時滿面冰霜,把手中的杯子往桌上重重放,亢啷聲,滿屋子的人嚇得跟著顫抖下。雖然個皇帝不像外面傳言的那麼冷酷無情,甚至有平易近人,但那都是有月貴妃在的時候,如今擋風牆不知所蹤,眾人都心驚膽顫,祈禱著月貴妃能馬上出現。
“立刻去把娘娘找回來。”胤禛冷冷地下令。眾人如獲特赦令般,飛也似地衝出屋外,分頭尋找那唯個能壓制得皇上怒火的人。
刻鐘過去……
兩刻鐘過去……
半個時辰過去……
色已全黑,室內已上燭火,回來的人卻都找不到人,胤禛的臉色越來越陰冷,盛暑的夜晚,卻因他身上釋出的寒氣而令人如置身冰窖。
個時辰過去,派去莊親王府和五阿哥府上的人回來,連莊親王允祿和五阿哥弘晝也跟著來,但就是沒有那個人的身影。平日裡常去的地方全找遍,還是無所獲。胤禛不禁擔憂,難道出事?向冷靜沉著的他開始坐立不安。
“再派人去找,若是個時辰後還找不到的話,們提頭來見!”胤禛厲聲喝道。
“皇上,您先彆著急,還是先問清楚再找,也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