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去哪裡玩,時忘時間也不定。”莊親王允祿氣定神閒地。那個人經常玩瘋就不記得時間,晚歸也不是次兩次。
聽允祿麼,胤禛微微心安,果然是關心則亂,他鬆口氣,又問:“娘娘沒透露過要去哪嗎?”
“娘娘昨晚從皇上您那裡回來後就言不發,五兒姑姑陪夜,今色剛亮,娘娘就帶著五兒姑姑出去。”小春。
昨晚?胤禛不解,皺眉,“昨晚朕沒見過娘娘。”
“可是娘娘昨晚確實去找過皇上,奴婢等人起跟著去的,後來秦公公和五兒姑姑陪著娘娘進的暖閣。”
胤禛看向秦全,“昨晚娘娘來過,朕為何不知?”他嚴厲地瞪視著個跟隨他多年的隨從,秋月來也不聲,讓白跑趟!簡直是混帳!
“昨晚娘娘駕臨的時候,皇上已就寢。”秦全生硬地,連頭都沒抬,完全沒有往日的恭順。面對主子的指責,他也不惶恐,想起昨晚的幕,想起那個美麗的人蒼白失神的面容,他就心痛。月貴妃明明怕黑,卻還經常深夜親自去關心主子有沒有按時服藥,有沒有保重龍體,可主子也不感動,反而和別的人顛鸞倒鳳,還裝作若無其事!秦全深深為月貴妃感到不值!
向視自己為的奴才竟然如此不恭,好象他今整都古古怪怪的,除必要之外,句多餘的話都不,連自己不肯用膳都沒嘮叨半句。到底是怎麼回事?胤禛頭又突突地疼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
秦全依然低頭不語,胤禛眯起雙眼,失去耐性,五阿哥弘晝眼見不對,忙衝著秦全,“皇上讓還不?”他朝秦全打著眼色。
“娘娘不準奴才。”秦全仍倔強地不肯。
“蠢奴才!娘娘都不見,還不!”莊親王允祿搶在胤禛發怒前責問。
秦全總算抬起頭,眾人才發現他已經雙目泛紅,仿似受大的委屈般,臉的怨懣,“昨晚娘娘到後,見皇上與另位貴人主子睡得正香,不敢打擾皇上,就走。”
秦全言簡意賅的句,卻像個晴霹靂,轟得眾人暈頭轉向。
“皇阿瑪……”弘晝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不安與恐懼瞬時湧上心頭:秋姨雖然深明大義、豁達樂觀,但佔有慾有多強,大家早就心知肚明,讓親眼目睹皇阿瑪與別的人同床共枕,,怎能忍受?
允祿明亮的雙眸變得濃黑、深不可測,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皇帝四哥,暗暗嘆息,難怪找自己要人,難怪要自己今定纏著皇上,原來如此……又想搞什麼陰謀?
胤禛目瞪口呆!昨晚,與另位貴人主子?他努力回憶,卻毫無印象,面對滿屋悲憤譴責的目光,他莫名地心虛,忘自己是國之君,忘自己寵幸後宮是經地義的事。
不對!胤禛回過神來,挺直腰,自己自登基後就沒傳召過後宮嬪妃侍寢,是眾所皆知,怎會冒出個貴人主子?“不可能,朕沒傳召任何人侍寢。”他肯定地。
允祿和弘晝齊齊疑惑地看向秦全,誰不知皇上只寵月貴妃個?
“奴才也親眼見到。”秦全忿忿地。
允祿和弘晝又把疑惑的目光轉回胤禛身上,秦全不可能有膽子欺君。誰的是真話?
時間,屋裡沉寂下來。
“啟稟皇上,”個小宮怯怯地站出來,強自鎮定著:“奴婢早上整理娘娘的寢室時,在地上發現塊帕子,因為是娘娘的,奴婢不敢丟棄……”微微顫抖著托起塊淡藍色的手帕。
弘晝接過帕子,遞給他的皇阿瑪。胤禛展開看,是秋月的帕子,上面還繡最喜歡的荷花。但,帕子中間那灘暗紅的汙漬,像,血漬?!胤禛大驚,難道,昨晚自己真做什麼傷害的事?為何自己半印象都沒有?
允祿湊過來見,亦是臉的凝重,“們可有人發現娘娘今早還有何不妥?”
眾人齊齊搖頭。
允祿冷靜地提醒已失魂落魄的胤禛,“皇上,如果秦全所言屬實,臣弟猜想娘娘可能是時氣惱,去哪裡散心,不妨讓人找下,看有沒有留下隻言片語,應該不會不辭而別。”
對,不會不相信自己的,過會陪自己終老的,不會不聽解釋就丟下自己!胤禛緊緊地攥住手中的帕子,急急地吩咐下人,“馬上去找,看娘娘有留下什麼。”
宮太監們緊張地四下尋找,胤禛大步走進寢室,允祿和弘晝顧不得避忌,緊隨其後。
“皇上!”小春自月貴妃的梳妝盒中取出張紙箋,胤禛把搶過,展開,是慣用的粉蠟箋,上面是娟秀的用碳筆寫的幾行已經不缺筆畫的字:
第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