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追得上您老人家?”她還真懷疑有著優秀商業頭腦的楚慕白連這點也想不到。
楚慕白啞口無言,凝視了她片刻輕吐了口氣說:“夜已深,你為何還不安歇?”
“我明天要回京城了,本想跟你道個別,誰知一連幾天連你影子也不見。今晚只好抱著僥倖心理來看看嘍!”桃夭夭故作輕鬆地說,一想到要離開小白同志,心頭湧上一陣酸澀之意。
“哦,你離開京城也有月餘,該是回去了,免得王爺掛心!”楚慕白麵無表情地說。
“楚慕白,你當真沒有喜歡過我?”桃夭夭不想這麼不明不白地走掉,她拋開女兒家的矜持,鼓起勇氣輕聲質問。
——————寫了一天的稿子,竟然莫名失蹤了,哭死————————
深夜決絕
楚慕白萬萬沒料到她如此直白,就這樣開門見山地說了出來。他訥訥望著她半晌,由唇角擠出冰冷的話話:“當真沒有!”
“那為何在客棧你願意帶我逃走?那個時候,你為什麼沒有拒絕?”桃夭夭從來沒覺得像今晚這麼委屈,眼眶霎時變得通紅。
“正如你所說,趕早不如趕晚,我只是想早點回到山莊而已!”面前佳人梨花帶雨,楚慕白雖然心痛,但還是毅然決然地說道。
登時,桃夭夭彷彿被雷擊中,一下愣在了當場。心想他已然將話說絕,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本來她還對他抱有一絲奢望,聽他說了這話,心底那一點點希翼的火苗瞬間熄滅。
“既然如此,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以前多有打擾之處,還請楚公子見諒!”桃夭夭起身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禮,隨即轉身便走。不管當初他是真情還是假意,所有這一切,全部都在今晚結束了,隨著這山間的清風,煙消雲散。
“那也請慕容姑娘走好,明日在下還有要事,就不送了!”楚慕白望著她決絕的身影,冷冷地吐出一句,然而一顆心,卻如放置烈火中烹炙一般。
桃夭夭頓了一下,隨後將袖一拂快步地離開了。走到院外,她望著滿天繁星,覺得她一顆心,便像銀河霄漢散落的星辰一般,碎作了千片萬片。這個莊園於她,似乎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桃夭夭走後,楚慕白身形一晃,頹然跌坐在椅上。他在想,如果他不是生在楚家就好了,如果他沒有那樣一個貌美而尊貴的孃親就好了。傷了慕容芷瑤,就等於傷了他自己。
“楚慕白,你當真沒有喜歡過我?”他並不是聽不出來,慕容芷瑤的這句話中所包含的隱忍與期待。可他承認了又能如何呢?就算現在能夠在一起,而往後呢?他根本不能讓她捲進楚家的紛爭,讓她過上飄搖不定、危險重重的生活。
返回京城
桃夭夭跟著陸旭啟程的時候,面色平淡,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心死了,自然就沒思想了。
楚慕白自然是不會現身,倒是熱情的秋娘,一直張羅著莊子裡的人收拾得妥妥貼貼這才安心。
從承王府帶來的衣物早就遺失,桃夭夭現在的衣物皆是由楚慕白置辦的。看著眼前的一堆衣服,桃夭夭不知如何處理,帶著這些東西回去,還真讓她憋悶。
古人常說:“睹物思人!”。她桃夭夭也不過凡人一個,若真能斬斷情思也就罷了。想起那上次回地府時遇到的孟婆,那位西王母身邊的執扇仙子歷經十世尚未斷情,更何她了。
走上馬車的時候,早見陸旭坐在車內對著一盤棋作沉思狀。見她上車,他彷彿鬆了口氣,一改往日的冷漠向她微笑:“不早了,也該啟程了!”
“嗯,我們幾日便可到達京城?”桃夭夭似乎是歸心似箭,頗為急切地問。
“快的話,約摸也需七、八日吧!”
“哦,聽說你是神醫,而且無所不能,那麼,我想求一種藥,你有得賣嗎?”桃夭夭眼睛一轉,深深地凝望著他問。
神醫陸旭似乎感覺到一種頹喪的氣息,他警惕地問:“夭夭姑娘所求何藥?”
“失魂藥啊!那個承王不是一直以為我患了失魂症了麼?這次索性就真的失魂給他看好了!”桃夭夭撇撇嘴蠻不在乎地說。
“姑娘這是何意?莫不是遇到了些煩心事?”陸旭眯起眼睛看著她,似要將她看穿一般。
桃夭夭顯然不想被他看出什麼端倪,將頭一轉理直氣壯地說:“當然沒有,我無所不能的桃夭夭怎麼會有煩心事呢?不過呢,我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