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偷跑到別的妃子房間偷些金叉玉簪等小玩藝,玩兩天再放回去,害得府裡的侍衛每日精神緊繃,不明不白替她背了不少的黑鍋。
她還沒事翻牆出府,每次都將護院的狗打得半死不活,一兩個月內瘦得跟乾柴似的。
目的達成
這些還不算什麼,光是幽惹居伺候的那群丫鬟們每日被她連累得都快得帕金森綜合症了,一見她不在房間,渾身就打哆嗦。
這承王經常被她氣得火冒三丈,估計她再住下去,他就要氣得患上肺癌了。
想到這些她自己就要偷笑,心想跟著小白回榮城也不錯。至少小白生起氣來沒承王這麼可怕、小白不像承王有這麼多姬妾、小白只對程錦秋好,說明他夠專情、小白只是一名商人,背景不復雜、小白頭腦聰明會賺錢,吃穿不愁又逍遙自在,只可惜,小白不喜歡她!
她怔怔想了半天,臉上的表情由晴轉陰、由陰變晴,看得承王心裡沒底。說她無情吧,可她也不像是不經世事的孩子;說她有情吧,可她臉上為何一絲不捨都沒有?
“如果你不願意去榮城的話,那麼就在這別苑多玩幾日也可,哪日玩倦了也可讓下人帶信回府,本王派人來接你!”
承王見她表情陰晴不定,便不願把話說得太死。若把她放在別苑派人保護,也不是行不通。
“嗯,我覺得榮城山水不錯,能回去逛逛也好。這京城盛地,人口眾多,玩起來也沒意思,我還是跟小白同志回榮城吧,一路上慢慢趕路,也能四處看看。”
桃夭夭心想承王願意讓小白帶她去榮城,一定是小白在他面前說了什麼。心中不由得樂滋滋的,想那小白同志說話真是算話,沒費什麼力氣,便讓承王同意她離京了。
備受冷落
啟程那日,承王心情起伏不定。一早起來總是挑三揀四,要麼就是嫌漱口的茶水太冷、要麼就是嫌洗臉水過燙,就連廚子精心烹製的早點也覺得無味。
不過桃夭夭倒是吃得很香,她想著總算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說起來,京城真的沒給她留下多少好印象。榮城比起它來,也算是繁華了,那裡沒有人裝神弄鬼、沒人暗中跟蹤、監視,在這裡每天過日子還真是讓人提心吊膽的。
因為這次行動是暗中進行,因此馬車是在別苑的後門等候的。桃夭夭上車的時候,承王並沒有去送她。一是怕觸景傷情、二是怕被她無情所擾。這對情場上所向披靡的他來說,可真是不小的打擊。
一路行來,楚慕白都是騎著馬兒走在前面,只桃夭夭一人坐在偌大的馬車裡閒得無聊。馬車後面還跟了幾個侍衛扮成的家丁保護,不過想來以楚慕白高超的武功,這些人總覺得多餘吧?
還沒出京都,天上就飄起了毛毛細雨,初春天寒,後面騎在馬上的家丁們早就拿了油衣披在身,唯小白同志一人如無知無覺,挺直背、昂首騎在馬上。桃夭夭見了皺皺鼻子掀了車簾對他吼道:“喂,你抽抽了嗎?下雨了,你沒知覺啊?”
楚慕白只回身看了看她,復又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去一言不發。
“喂,你耳朵聾了不是怎麼了?說話沒聽見啊?還是你已經聽不懂人話了?你怎麼連馬都不如了,人家還能聽懂我說話哼兩聲呢!”桃夭夭見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可是小白同志充耳不聞,照舊是騎著馬晃晃悠悠地前行。若問他是怎麼了,那一定是吃醋了唄!這兩日,時常能見桃夭夭與承王在一起,時而舉止親暱、時而暢快交談,他心中覺得極不爽快。本就壓抑的內心,更加的鬱悶起來。
與小白鬥氣
“喂,如果還沒斷氣的話,麻煩你吱一聲行嗎?”見他不答,桃夭夭氣得七竅生煙,擺什麼酷啊?再擺也沒《犬夜叉》裡面的殺生丸酷。
見他依舊不理,桃夭夭沉不住氣了,顧不得一直行進的馬車,將車簾一掀,輕輕一躍跳了下來。腳尖剛著地,撒腿便追了上去。
“死小白,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啊?你耳朵聾了就聾了,也不用擺一副鬼臉給我看吧?”馬兒走的不快,桃夭夭三兩下就趕了上去,衝到馬前攔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