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窗外。
天那麼藍,白雲在其上翻滾追逐。
絲絲風聲輕輕的刮過。
但是,心卻怎麼這麼冷,冷的讓人窒息。
歐陽于飛見琉月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卻一聲也不哭,不由上前一步,抓住琉月的肩膀道:“想哭就哭出來吧,別逼著。”
哀莫大於心死,痛極使之無淚。
此時若能哭,可能還算好事一件吧。
望著屋外的眼沒有收回,反而那冰冷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像笑又不像笑的唇色。
“琉月,你別這樣。”獨孤夜看著琉月這般的神色,狠狠的泯了抿唇。
太難受了,這樣的神色看著他眼裡,讓他心疼的幾乎想代她受了這錐心的苦。
別這樣,別那樣?
冷酷的笑隱在眼角:“冥島,好,好,噗……”
冷冽的話語飄蕩在屋間,琉月突然口一張,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濺紅了泥地。
“兄弟……”
“琉月……”
“琉月……”
歐陽于飛等三人同時喊出聲來,這要心傷到什麼程度,才會悲憤吐血。
冷冷的推開歐陽于飛,琉月的眼血紅,那裡面紅色的顏色輕輕的轉動,卻硬是一滴也沒有滴下。
看的人,幾乎心傷不已。
“我只在澈面前哭。”冰冷的話沒有任何的情緒,回答了歐陽于飛的話。
深吸一口氣,深深壓抑下那眼中血紅,那快要瘋狂或者崩潰的情緒,突然內斂,琉月一把擦拭去嘴角的雪姬,突然冷聲道:“杜一。”
“在。”杜一立刻上前躬身。
“你跟過去,我要知道他葬在什麼地方?”冷冷的話,不待一絲情緒,冷靜的幾乎不像人。
歐陽于飛,雲召,獨孤夜,聽言卻齊齊一皺眉頭,看著沒有大哭大鬧,情緒也沒有崩潰瘋狂,卻一瞬間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冷靜的驚人的琉月,心中的感覺卻越發的不好。
“主人……”杜一有一瞬間的遲疑,這個時候琉月……
“不許蓋棺,等我一起,誰敢質疑這個決定,給我格殺勿論。”冰冷而決絕之極的話擲地有聲。
“琉月……”
“兄弟……”
歐陽于飛,獨孤夜,雲召,一聽琉月這話頓時大驚。
這是什麼意思?
不蓋棺,等著她,這是要合葬,這琉月要幹什麼。
“聽見沒有?”冰冷的大吼,充滿了真正的鐵血無情。
現在眼前的琉月,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從骨子裡蔓延出來的絕情絕愛。
“是。”杜一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應了下來。
這個時候說什麼,也已經是多餘。
“琉月,你不能……”
“尋死。”琉月一聲冷哼打斷雲召的話:“我為什麼要尋死,澈的仇我還沒報,就這麼死了,豈不便宜了冥島。
冥島,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想殺了我的人就這麼安生了,天下沒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