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回憶著,秦楨見他還沒反應忍不住提醒道,“就是上次丘林一役,佐雲敗北,重傷而回!”
“哦~~”君熙恍然想起,拳捶左掌,欣喜的一點頭,秦楨喜顏滋滋,正等著聽佐雲吃鱉那事——“還是沒印象!”
秦楨眨巴了好幾下眼,他這耍人也太明顯了吧,秦楨剛想出聲質問,卻聽君熙開口搶道,“我對於不感興趣的東西,沒印象就是沒印象,你逼我也沒用。不過對於我感興趣的東西,就算你逼我忘記我也不會忘,正比如說昨天夜裡某人出恭之時,突然——”
昨天晚上?出恭?
秦楨嚇了一跳,連忙捂住君熙雙唇,滿臉訝色,眼神不停來回掃視身旁的手下們,還暗自吞了吞口水,確信他沒把後話說出來,才悄悄鬆了一口氣,隨即一臉討好道,“君公子的記憶真是與眾不同,在下佩服佩服!”
“好說好說!”君熙用力掰開他的手掌,滿臉得意的神情,淫蕩的眼神讓秦楨頭皮發毛,“這位兄臺貴姓?”
“鄙姓秦,單名楨!”
“話說秦兄弟還是第一個領教過我那過人的記憶力。”
“呵呵……是嗎?”賠笑!
“可我這過人的長才無人賞識實在是讓我失落不已!”
“呵呵……是嗎?”賠笑!
“兄弟可要幫我見證一下,讓我這唯一的長處發揚光大起來可好?”
秦楨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小聲問道,“這要我怎麼幫啊?”
“當然是由我來說說我昨晚看到的那精彩的一幕,你麼,就來幫我證明一下我所言是否屬實!”
“君……君……君公子,我看不必了吧!”
“這個嘛……”君熙一臉為難,這麼精彩的一幕怎麼可以不說呢?
秦楨無奈,硬著頭皮輕聲問道,“君公子可是要秦某幫忙?”
“正是!”
“君公子但說無妨!”
“明個你幫我把扇子拿回來吧!”
“這……”
“怎麼了?有問題?”
“能不能換個?”這將軍大人的東西他怎麼好隨便拿著走?
“換個啊~~”君熙興趣缺缺,無聊的瞥開眼。
“隨便什麼都成,換個行不?”
“隨便什麼都成?”君熙狐疑的轉頭向他看去。
“對!”
“絕不反悔?”
“絕不反悔!”
“一言九鼎?”
“君子一言!”
“好!”可別後悔了!君熙慢吞吞的又爬回房樑上,繼續做他的日光浴,只是他那唇角早已失控,裂開的弧度堪比弦月掛勾陰險狡詐!
一室春光
“爺,您回來了!”歌影閽一進房門,魅喬便迎身而笑,蔥白玉手為他寬衣解待。
“恩。”歌影閽伸手閉目,享受著女人的服侍。
一手輕滑過手臂,這是誰的手?
一手圍摟在他腰側,這又是誰的手?
背後靠著酥胸,柔軟分明,又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身後那人是誰?
在他閉目沉思間,腦中忽然閃過一個絕美的容顏,太過陰柔,太過不羈,他猛然張大雙眼,深邃的盯向空無一物的前方,呼吸開始急促,下身腫脹疼痛到難以抑制,不管身後那人是誰,他反手把她拉了出來,背對向他,緊抱在胸前,對準她裸露的後頸,撕咬,殘虐。
掌,揪緊女人胸前的衣物,只聽“嘶”地一聲,破裂!
不要看她的容顏,他在她身後狂猛磨蹭,籍慰自己始終空虛的心,不想聽她聲音,他從後一掌捂住她發出的呻吟,卻更發兇殘讓她痛苦哭泣!
女人!男人!
為何他是男人?而不是他懷中這柔軟的身子?
“爺……輕點……”聲音從他指腹間溢位,突然,眼前一晃,她被攔腰抱起,再被重重扔在被褥之間。
魅喬剛想伸手摟住歌影閽,卻再次被他反過身去,唇再次被捂上,一點細縫也不留。
粗暴!魅喬開始渾身打顫,今晚,身上的人太過粗魯,卻不知怎麼的,反而讓她有種滿足,快慰頻頻逼近,不能發出叫喊,只能呻吟在他指間,臨近白光閃現,**即將來臨,突然——“預備!開始!”
門開一道洪亮的吶喊聲把她從**瞬間跌落低潮!
“將軍,加油!”
“嘿咻!嘿咻!”
“生龍!活虎!”
“嘿咻!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