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了,我有事情,出去一會。”
起身,向外走去。
“王妃您要去哪?”蝶苒急忙站起,快步追上。
“廁所、茅廁、茅坑,方便去,你要一起嗎?”應是句可笑的玩味話,卻是冷漠如寒冰。
蝶苒顫顫地說道:“那……王妃您快點回來。”王爺醒來見不到王妃會很著急吧,心下有顧慮但是不敢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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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天,悲傷的雨。
孤寂的街道,偶有行人匆匆而過。
“舜天府在哪?”
雨珠打溼了她的發,打溼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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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天府。
威嚴肅穆的石獅,張著血盆大口,在雨霧中顯得陰森可怖。
雨水滑過她平靜地臉頰,她異常的鎮定,彷彿整件事情皆已掌握,似乎整個世界已無可戀。
柳依婷看了眼門口的守衛,金牌一滑,自袖內落入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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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天府的地牢。
昏暗的光線,潮溼的空氣中有著腐爛的惡臭。
柳依婷皺了皺鼻子。
腰胯佩刀的守衛朝其中一間牢房大聲喊去:“李梅兒,有人來看你了。”
順著方向,柳依婷看到綁在十字木樁上的李梅兒,粗重的鐵鏈纏著她的脖子手臂腰腹及腿足,嬌弱地身軀落寞悲涼。
聽到有客訪,李梅兒低垂的頭頸稍微抬起,眼低有著不屑,尖銳的說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王爺的寶貝兒,怎麼?翅膀長硬了,敢脫離王爺的護翼,展翅高飛了?”
愛上王爺的女人(1)
守衛用佩刀敲打牢房陰冷的木杆,大聲道:“安分點。”對柳依婷說道:“姑娘,免死金牌是先皇賜予辰王的護身符。不知道姑娘是怎麼弄到手的,我們礙於免死金牌如見君王的權利不敢阻止姑娘,奉勸姑娘,哪裡來的就放回原處。”
“嗯。”柳依婷微一點頭。
“得!我在告誡一句,若是得到命令要緝拿姑娘,到時候免死金牌可就是要命金牌了。您長話短說,我先行離開。”
守衛向外面走去,獨留柳依婷一人面對李梅兒,這也是柳依婷事先吩咐的。
目送守衛離開,柳依婷皺眉,她不是怕髒,而是討厭地牢裡隱隱地血腥味和腐臭味。
緊了緊外衣,身上的雨水,地牢的溼氣讓她感到寒冷。恐懼爬上心頭,她還是抵抗不了死亡氣息的威脅。
只有他在身邊,她才有安全感。
“原來你偷了王爺的免死金牌,我可聽說免死金牌在王爺手上從未現身過,甚至有人懷疑王爺根本就是弄丟了免死金牌,你可真是好本事,居然能……”李梅兒停住,嘴角露出陰笑道:“王爺可真是疼愛你啊,連免死金牌都送你。”
柳依婷單刀直入,道:“我跟你做個交易怎麼樣?”不理會李梅兒的冷嘲熱諷。
李梅兒嬌笑道:“你拿什麼做籌碼?先說來聽聽。”她好似身處百花園,髒亂汙氣的地牢無法掩蓋她的美。
“我救你出去,你給我辰兮的解藥。”她已走投無路,她就是那麼的無用,無用到只能找敵人談判做交換。
私自拿走免死金牌,擅自見面李梅兒,甚至要幫助朝廷要犯逃走。所有的一切莫說古代,就是現代的法律也容不下她。
柳依婷吸了吸鼻子。彷彿進入了寒冬臘月,體溫迅速下降,手腳冰冷僵硬,身子在微微的顫抖。她沒有害怕,只是冷,刺骨的冷。寒邪入體,冰凍了她的心。
愛上王爺的女人(2)
李梅兒冷笑道:“交易不成立。”
柳依婷怔了怔,她有八九分勝算,認定李梅兒會選擇保命棄藥。現在,似乎輸掉沒有考慮過的一二分,難道她真的不是李梅兒的對手?在她面前只有處處碰壁落於下風?
“我想要辰兮的解藥。”頓了下,她改口道:“不,我想救辰兮,我要他健健康康的,我知道你也許不一定有那本事,但是你一定知道怎麼救他。”
李梅兒不可思議的瞅向她,半天才笑道:“幾日不見你居然變聰明瞭?你說的沒錯,我知道救他的辦法,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她的身體很冷,她的心也很冷,所以思考問題就變得冷靜了嗎?柳依婷輕輕地微笑,笑容透明可愛,道:“因為你愛他。”
因為我愛他。柳依婷在心中補充。閉了閉黑珍珠般散發晶亮的眼睛,顫抖的手臂交錯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