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舒坦,舒坦啊。”
他仰著頭,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癱軟在了炕上,“這樣神仙的日子,我以前怎麼不知道過呢?還要去當差辦事,真真是錯過了這麼多的好時光,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
鈕祜祿氏整個人失去了力氣,軟軟的靠在靜芬的身上,靜芬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厭惡,但是她掩飾的很好,沒讓任何人發覺,她似乎只是尋常時候和自己的父親稟告一樣,用從容不迫的聲音說道,“阿瑪,今個宮裡頭來人了。”
“來什麼人了?”桂祥懶洋洋的說道,這個時候他似乎飛躍在軟綿綿的雲端,根本就不想思考什麼,“來人,不是尋常的事兒嘛?”
“來了一位嬤嬤,送了花給咱們府裡頭,說是給阿瑪病中把玩的,”靜芬淡然說道,“卻沒有說要來給阿瑪請安。”
“你阿瑪根本就沒病,宮裡頭誰都知道,自然不會來拜見我這個抽大煙的了,”桂祥懶洋洋的說道,“送花,來了一個嬤嬤?”桂祥複述了幾個詞,慢慢的瞪大了眼睛,隨即刷的站了起來,這會子他剛抽飽了大煙,精神頭特別的好,容光煥發的,“這個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什麼意思所以來請教阿瑪您的,不過大約您這會子也沒什麼心思想事兒,”靜芬冷冷的說道,“花兒就在這裡,送給阿瑪您慢慢的賞玩吧。”
“是誰的旨意,太后的?”桂祥問鈕祜祿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