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無非是在軍事之上獻計獻策,對了,還有這文教,咸豐字典!”
“正是,太后把軍備看的極重,雖然眼下沒有削藩的意思,可必然不會讓南邊的團練成為一家之兵,這眼下是沒有打算,焉知太后心裡是不是早已有了打算?太后自留守京師之後,凡政務事一概不多嘴,只是牢牢把兵權放在手裡,前線督軍,購買軍艦,興辦水師,會操奪帥。這都是軍事上的事兒,太后的意思很清楚,政事她不多插手,只是這兵事。她是絕對不會讓恭親王染指的!”
“這話說的極是,”陳孚恩若有所思,良久才點頭說道。
“這也就是老大人必然能呆在兵部尚書位置上的緣故,”高心夔笑道,“老大人可以高枕無憂了。”
“那文教之事?”
“橫豎是管不到如今的事兒。恭親王是不會有意見的,何況,如今軍機之中科舉正途出身的少,對這事兒自然不會有太大阻攔,再者,如今是賈閣老挑的頭,辦得差事,他是老禮部,縱然有些許意見,自然能彈壓下去。再者,這科舉不過是府試加試而已,不廢八股,反而多了許多人成就進士的機會,豈能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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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可不太妙啊,”曹毓瑛有點擔憂得對著恭親王說道,“如今又搞出來這個什麼天下第一軍,也不和咱們商量,就這麼貿然推出。妥當嗎?”
“琢如,你又何必多慮呢?”文祥雖然臉上也有著不虞的神色,但似乎已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