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還比不上漢武皇帝,徐師傅多慮了。”
翁同龢坐在一邊監課,見到徐桐借題發揮,也只是捻鬚不語,皇帝說了這麼一句,載澄打了一個哈欠,眼淚珠子都沁了出來,徐桐瞪了載澄一眼,繼續對著皇帝說道:“如今朝野紛紛,都說皇上意圖效仿昔日漢武帝之意,開拓邊境,這第一,浩罕乃是中央藩屬,藩屬恭順,天朝仁義,乃是相處之道,若是天朝對藩屬之行事,均有目的在內,這豈不是大違天朝之聖德?”這裡的話倒也算不錯,雖然迂腐了些,後頭的話就不對味了,“國朝用仁義為軍隊裝備鎧甲刀劍,何用洋人器具規章制度來擾亂中華之軍政!實為大謬!”
徐桐說的唾沫橫飛,皇帝皺了皺眉,正準備說話,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徐師傅此言未免有些偏頗,學生不敢苟同!”
說話的是自然是侍讀王慶琪,皇帝轉過頭,看著自己右後方徐徐站起的王慶琪,王慶琪先是拱手朝著兩位師傅示意,徐桐見到王慶琪站了起來反駁自己,氣的鬍子直吹,“好,你說,我的話偏頗在那裡了!”
“若論仁義,國朝自然要出兵!”王慶琪這樣說了一句,眉色飛舞,十分光彩奪目,“詩經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浩罕國說到底乃是中國之藩屬,好比是父與子,若是兒子不孝順,自然有老子教訓,輪不到鄰居來動拳頭,再者,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