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案了。可是人家說失蹤人口得失蹤滿了48小時才管,啊,急死我了啊……”
秦箏深深吸口氣,“我手機不是設定了晚上的自動關機嘛,我就給忘了今晚要通宵的。剛才才想起來重新開啟手機。阿龍,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老婆你去了哪裡?怎麼也沒在笛子那邊?”
秦箏緩了緩,“我去給笛子找一套床單被罩。新房裡用的,忽然發現有個小瑕疵,覺著新婚用著不好,我就親自去給換了。”
龍天翔在電話裡寧靜地笑,“老婆,你真是體貼。在哪兒呢,我去接你吧?”
秦箏努力微笑,“我要回萬達酒店了,你就別過來了,這邊都是小姑娘,你來了也不方便。”
“怎麼,怕我出軌呀?”
秦箏笑,“怕呀。這個世上還有男人不會出軌的麼?”
龍天翔在電話裡笑得極開心,“你終於在乎我了?放心老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秦箏收線,頰邊的淚水也已經幹了。本來還想問他今晚呂璇跟皇天公司的王經理一起出席媒體釋出會的事,此時想來似乎也沒有必要了吧。
沒有她,碧笙依舊活得很好。事業風生水起,身邊美女如雲。公司裡每一個決定都安排得滴水不漏,就連她這樣一個在他身邊21年、幾乎是每天看著他長大的人都猜不透他的心……
所以,她又何必繼續自作多情下去?
今晚一過,他將有妻有子,更有外面的鄭安琪為他保駕護航。再用不著她了,她還何必再費心為他考量?
真的,累了。
站在埃及吉薩高原的風裡告訴他,愛他,其實並非是為了要去改變什麼,只是覺得這十年來終究欠他這樣一句話。
說過了,再無虧欠了,終究可以畫圓一個句號了吧。
秦箏在酒店裡睡得很熟。雖然夢裡眼前不斷閃過粼粼叢叢的影,秦箏卻也讓自己能一直睡著。鬧夠了,傷心過了,該好好讓自己麻醉一下,休息一下了。
凌晨四點的時候化妝師已經開始給笛子上妝。趙曼陪著秦箏一個房間躺著,出去看了看,又迴轉身來。
秦箏閉著眼睛問了句,“沒有需要幫忙的吧?”
“那也沒你的事兒,你痛快兒躺著。誰敢挑你的理,我第一個不讓!”
秦箏閉著眼睛微笑開,“別整得跟階級敵人似的,那畢竟是我妹的婚禮。”
趙曼嘆了口氣,“不得不佩服你妹。都跟著她那幫姐妹兒瘋了一晚上了,這時候還精神奕奕的。真是習慣了蒲夜場的人,眼睛跟倆燈泡兒似的!”
秦箏笑開,“這幫孩子都是這樣的,晚上除了通宵上網就是蒲吧,然後白天萎靡得跟醉貓似的睡覺。”
趙曼搖搖頭,“我昨晚上聽她跟她那幫姐妹說話,說什麼當初哪個哪個男朋友的。秦箏你就不擔心你妹肚子裡的不是碧笙的種?”
秦箏翻了個身,背對著趙曼,許久沒說話。
趙曼以為秦箏睡著了,便也躺下。秦箏忽然開口,“你跟郝俊偉還沒和好?郝俊偉應該是碧笙的伴郎,天亮了終究避不開。”
趙曼洩氣地癱軟在被子裡,“別提他行不行?聽了我就煩!不就跟他一夜。情了,然後發展成多夜情嘛,怎麼就弄得非要跟一生一世似的?一輩子那是多少夜啊,總是對著他一個人,煩不煩啊!”
秦箏轉過身來,藉著微弱的星光望趙曼,“你逞強。我從埃及回來這幾天一直沒工夫審你這事兒,等明天笛子婚禮完了我就問郝俊偉去。你要是有什麼心裡話,痛快兒跟我直說了。”
趙曼瞅著秦箏,忽然一笑,伸手掐了秦箏臉頰一下,“你就轉移話題吧你!我一問你戳你心窩子的事兒,你立馬把話題給我轉回來,一樣戳著我心窩子,讓我只顧著自保而忘了繼續去問你……”
秦箏笑著閉緊眼睛。
趙曼都這樣瞭解她,碧笙是不是就更知道。可是明明知道今晚已經惹毛了她,他竟然直到現在一個電話都沒打,一個簡訊都沒發……他已經根本不屑跟她解釋了,對吧?
她是否生氣和難過,終究對他再不重要……
渾渾噩噩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崔芬的嗓音在門外,“秦箏啊,碧笙來迎親了。咱們走吧?”
------
【早上8點前後第二更。今天大概會更一萬二~一萬五的樣子。親們晚安~~~】
婚禮上的不速來客'VIP'
房間外已經鬧成了一團,秦笛地小姐妹們變著花樣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