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她們平素認識的秦箏。秦箏平時總是低調,穿著和妝容都絲毫不出眾,可是此時舞動起來的她,卻彷彿寶劍乍出鞘,有冷凝而耀眼的光華如泉傾瀉,讓人不敢逼視。
眾人都已如此,碧笙更如何不醉?他根本已經傻在那裡,忘了自己還是其中一個舞者。他慚愧得不敢跟上秦箏的腳步,他只想把整個舞臺都拱手讓給他的小貓。
他的小貓……平時看著柔柔弱弱,其實她氣場極強,比如此時;比如——在他身上……他都只有臣服,只有陷入迷醉的漩渦,無力自拔。
秦箏回眸望碧笙,忍不住急得一挑眉。音樂已經到了他的節拍,他竟然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怎麼了,忘了舞步麼?秦箏只能急中生智,原地踢踏而舞,手臂上揚,響亮擊掌。將所有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他那邊才會冷靜下來想起舞步吧?
他的小貓發怒了。碧笙忍住笑,踏著節拍趕上去,像是不甘心被拋棄的貴公子,緊緊扯住她的裙裾。
秦箏這才放下心來,全身心融入角色中去。閃躲、抗拒、倔強、反叛。吉普賽女子的狂野與桀驁宛如陽光下盛放的豔紅大麗花,潑灑盡了熱度與火辣。
音樂聲一停,這個舞蹈的片段恰停在貴公子抱住吉普賽女郎,想做最後的傾訴。碧笙手臂強勁前伸,捧住秦箏後腦,兩人唇瓣靠近,四目相望。
燈光一盞一盞重新亮起來,大廳裡掌聲如潮湧來。秦箏彷彿從夢裡醒來,才意識到自己還在人境,紅著臉想要推開碧笙。
卻沒想到,碧笙當著眾目睽睽,非但沒有鬆開她,反倒直直吻下來!
秦箏只覺彷彿天地都旋轉起來,她的唇瓣被他霸道地含入他唇裡,輾轉廝磨,舌尖蠻橫地探索著她唇的入口。
碧笙,這是要幹什麼?
秦箏驚住,不敢大動作抗拒,只能勉力推著。他卻低低地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