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表演下來,秦箏已經汗透衣衫。她表演的時候從來不看向臺下,只專注做自己的動作,就想象自己還是當初在健身會所裡跟著老師一起做健身。
一片掌聲裡秦箏跑向更衣間。領班芳姐攔住了她,“有客人想做膝上舞,給兩萬,你做麼?”
蘭會所是個高檔夜場,有高雅表演,也打適當的擦邊球。芳姐是大領班,卻從不為難這些表演者。願意賺錢就去,不願意的絕不強求。
秦箏的電話正好響起來,秦箏抱歉一笑轉身接起來,電話那邊是繼母崔芬驚惶的聲音,“秦箏啊,又有人來要錢!說從公司沒拿到錢,就來跟你要。說要是你不給,他就帶人來拔了你爸的營養管!”
紛亂霓虹燈光裡,秦箏努力冷靜。公司的賬務已經因為公司的宣告破產而清算完畢,可是總有人趁人之危,說是爸私下跟他們借了多少多少錢。訛詐的,秦箏不管,但是的確就有人捏著爸親筆簽名的欠條來……
“芳姐我做!不過我有個條件:戴面具;還有,得讓我把他手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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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遊戲
膝上舞,顧名思義就是舞娘要坐在客人腿上跳舞,性。感與挑。逗必不可少。
芳姐聽秦箏答應,滿意一笑,“膝上舞的要領是什麼,懂吧?這兩萬塊錢不是你隨便扭幾下就能拿到的。”芳姐拍著秦箏肩膀湊上來,含笑低聲說,“得讓人家射。出來……”
秦箏面頰紅透,卻堅定點頭,“我明白。”
“這個客人有點特別。據說不大喜歡女人,見女人就不硬。所以他的朋友就有人開了這個玩笑,找人做膝上舞,看他硬不硬、射不射。”芳姐說著也是忍不住笑,“喵喵,你可別丟了咱們女人的臉。再不好的女人,也該比男人強!”
露露聞聲跑過來,手裡舉著一男性內。褲,塞進秦箏手裡,“這個賺小費用。賣他2000塊,除非他願意溼著出去……”
秦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