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孝諧“嘿嘿”一笑:“皇上,您都聽到了吧,此人說我是他的臣子,吃的是他王家的糧,可見其本心,在他眼裡,上無君上,下無兵將,我們這些被朝廷提拔,為朝廷效力的人,在他眼裡不過是他王家的家奴,說此人謀反,可有半句虛言嗎?”
王世積微微一呆,正待開口反駁,卻聽到楊堅怒吼道:“夠了,王世積,朕不想聽你解釋什麼了,你反跡已經再清楚明白不過,還要解釋什麼嗎?你以為前年你藉著酒醉生病,不願入朝,不願見朕,私下裡卻和其他重臣大將保持聯絡,這些事情朕不知道嗎?朕只不過念著舊情,不加以點破罷了,本指望你能幡然醒悟,痛改前非,可想不到你竟然變本加厲,打起割據一方的主意來!朕能容你,大隋律法也不能容你!”
王世積臉色慘白,他知道自己這回惹上的是死線,楊堅別的事情都可以忍,就是對謀反這一條,殺無赦,斬立決!自己這回是學不了史萬歲,磕頭服軟保命的,只要認下哪怕是一條罪名,也必定是有死無生了。
於是王世積咬了咬牙,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一口咬定自己只是驕縱慣了,對皇上有所不敬,對下屬也約束不嚴,但一顆忠心可表日月。
楊堅也懶得聽他在這裡解釋,揮了揮手,冷冷地說道:“王世積,既然你不肯服罪,朕也不必多問什麼,這裡是兩儀殿,是朕和朕的忠臣們商議軍國大事的地方,不是審問你這個叛賊的場所,會有個地方讓你開口的,趙愛卿!”
一個身長八尺,長得活象鍾天師的傢伙從大殿一側閃了出來,聲如洪鐘:“臣檢校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