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建德點了點頭:“凌祭酒說得不錯,王世充打著隋朝的旗號,為自己爭取資本,收買人心,他在多年之前就已經心懷不軌,四處聯絡各地豪傑想要造反,而孤就是當年與他結識,相約共同起兵的,可見此人心機深沉,絕非忠臣良善,這麼多年也一直是在演戲,想讓我們這些各地豪傑先起兵,他再以平叛的名義掌握兵權,最後奪取天下,而且他的計劃也成功了。若非李唐的崛起和孤的迅速平定河北打亂了他的節奏,只怕這會兒,他已經一統天下了。”
凌敬正色道:“大王說的好啊,王世充是天下最陰險奸詐的小人,也可以說是天下至惡,對他不能有任何的信任,就象他的頭號軍師魏徵,口蜜腹劍,大王待他如手足,他卻是暗中拉攏結交大王的得力部下,想要讓宋正本,王伏寶等人背叛大王,其心可誅,絕不是什麼可以依賴之輩,這回他來求援,也不過是因為給李唐打得走投無路,眾叛親離時的無奈之舉,一旦讓他緩過這口氣來,勢必會反悔,重新奪取割給大王的地盤,所以,趁著這條毒蛇奄奄一息,把它徹底消滅掉,才是王道!”
裴世矩咬了咬牙:“凌祭酒,你飽讀詩書,如果是李唐消滅他,尚可說有個大義的名份,畢竟王世充也算是篡位自立之徒,可以討伐,但是我們是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