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陸寶菱這樣想著,便如同大冷天喝了一杯熱水般,全身上下都熨帖起來,剛才的抑鬱,苦悶,不安也都不見了。陳毅寧細細的觀察她的神色,見她高興起來,這才鬆了口氣,不枉自己忙活了好幾天。

陳毅寧叫松月悄悄去外頭買一件和陸寶菱身上一模一樣的裙子,陸寶菱卻死活不換,只用帕子沾著水把淤泥擦了,直到松月來說前頭有人找陸寶菱,陸寶菱這才要走。

陳毅寧道:“以後我不能見你,會寫信給你。”陸寶菱道:“不要,祖父肯定會發現的,你不要叫人送信,也不要叫人遞東西,反正我也是經常出門的。”

陳毅寧笑著擰了擰她的鼻子:“那好,不過你回去後可不要胡思亂想。”陸寶菱扮了個鬼臉出去了,那畫沒裝裱,也折起來塞在了荷包裡。

陸如玉有些氣惱:“姐姐跑到哪裡去了,叫我好找,入席的時候也不見你,問了丫頭也都說不知道,若不是陳姑娘告訴我,我只當你走丟了呢。”

陸寶菱挽著她的手道:“我就是胡亂走走,又沒闖禍,二伯母呢?”

陸如玉道:“娘正在和陳夫人寒暄道別呢。”又悄悄道:“我聽了個大新聞,回去告訴你。”陸如玉朋友多,而且人緣好,別人有了什麼訊息都愛告訴她,因而她知道的小道訊息也最多,陸寶菱也沒放在心上,可沒想到陸如玉說的卻是陳家關於陳毅寧的秘聞。

陳毅寧是庶子,生母只是鎮國公身邊自幼伺候的一個丫頭,後來抬為通房,生了兒子後才又抬了姨娘,一向在陳夫人面前做小伏低,按理說這樣出身的庶子是很不起眼的,可陳毅寧卻比嫡子還要風光。

從名字就可以看出來,陳文寧比陳毅寧大一歲,他又是長子嫡孫,出生後是鎮國公起的名字,可陳毅寧出生的時候卻是鎮國公的父親,老國公爺取的名字,絲毫沒有顧忌他只是一個婢生子。

陸如玉道:“聽說陳毅寧的生母表面上只是丫頭,實際上身份很不一般,要不也不能叫鎮國公和老鎮國公另眼相看,陳毅寧出生後幾乎什麼都是和大姐夫一樣的,吃的穿的樣樣不遜色,長大後也是一樣的請先生教導,再看看陳家其他的庶子,真是不一樣呀,大家都說陳毅寧的生母是流落民間的公主。”

陸寶菱不禁失笑:“這可是胡說了。”陸如玉笑道:“我們也都說是胡說,哪有公主做奴婢的,要我說,陳毅寧的生母很可能更討鎮國公喜歡,這才子憑母貴罷了。”陸寶菱笑而不語,心裡卻思索起陸如玉的話來。

拋開自己的私心不談,陳毅寧在陳家的確是個特殊的存在,這樣的反常一定會有個合理的理由,若是以前,陸寶菱可能會聽聽就過了,可如今她是真的喜歡陳毅寧,兩個人也算互明心跡,她自然希望陳毅寧對她毫不保留,可貿然的去問,說不定會揭開陳毅寧的傷疤,看來只有等他告訴自己了。

陸寶菱回去後就把那個小人偶翻出來,在人偶的底座上摸索一陣子,總算開啟一塊暗板,裡面有一個狹長的空間,可是裡面卻是空空的,陸寶菱疑惑,陳毅寧說有信的,如今變成了空的,是誰把信拿走了?

正文 051。 生辰

入了三月,天氣溫暖,徹底換下了冬日的夾襖,穿著打扮也輕巧了許多,松月捧著一個小包袱進來,道:“沈家二少爺的婚禮快到了,這是給姑娘預備的新衣裳。”

淡綠色交衽繡纏枝花的緞子短襦,碧色鑲棕色邊長裙,陸寶菱愛不釋手,換上了就不肯脫下來,青荇匆匆跑進來,道:“大姑奶奶來了。”陸寶菱興沖沖地穿著新衣裳去給陸靖柔問安。

陸靖柔正和二夫人說話:“……今兒是我小叔的生辰,家裡預備了宴席,婆婆的意思是請了幾家的姑娘去,說是吃酒,實際上就是想替小叔相看著,可又怕只請了那幾位姑娘叫人說閒話,婆婆就叫我來請兩個妹妹也去湊熱鬧,人多了也不打眼。”

二夫人笑道:“正是這個主意,你婆婆想得很周到,上回聽說她有頭痛的毛病,如今可好了?”陸靖柔笑道:“頭痛也是被小姑和小叔的婚事愁得,如今眼見著有了眉目,天天眉開眼笑的。”

陸寶菱一聽是陳毅寧的生辰,眼睛就轉起來了,拉著陸靖柔問:“姐姐看我穿的漂亮麼?”陸靖柔笑著點頭,陸寶菱喜滋滋的:“那我就穿著這個去吧。”

陳家果然來了不少姑娘,陸靖柔作為世子夫人,很快沒入人群去張羅,招呼客人,陸如玉去和她的閨蜜小姐妹打招呼,陳蘭過來拉著陸寶菱去聽戲:“是全本的邯鄲記,二哥最喜歡的。”

戲臺上咿咿呀呀,敲鑼打鼓的熱鬧著,陸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