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寶菱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頭,見陳蘭看的入迷,瞅了個空子溜了出去。今日是陳毅寧的生辰,他此刻應該正在外院接受恭賀,饒是知道這樣,陸寶菱還是忍不住四處張望。

今兒隨身服侍的是青荇,她生怕又像前幾回一樣抓不著陸寶菱的人,便緊緊跟著,笑道:“姑娘在看什麼呢?”陸寶菱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手裡卻捏緊了荷包,那荷包是她親手繡的,如果能遇到陳毅寧,親手給他,只當是賀禮了。

陳毅寧雖是庶子,可滿京城誰不知道鎮國公對這個庶子和嫡子一樣器重,若是把女兒嫁過來,將來自立門戶也不用擔心吃虧,再者陳毅寧本就長相英俊,若是願意,一張嘴也是甜似蜜,極會哄人,因此許多夫人都很上心。

比如趙翰林的夫人,兵部程侍郎的夫人,五城兵馬司許大人的夫人,這三家是最有可能,也叫陳夫人最滿意的。

陳夫人雖說不喜歡這個庶子,卻也不會隨便給他找一門親事叫人笑話,再者,陳毅寧也確實受器重,讓陳夫人不得不警惕。

這三家的雖然家世不錯,可陳夫人看中的都是性格溫順的女子,將來嫁過來也不會挑撥生事的。趙姑娘柔美動人,小有才氣,而且人緣也很好,幾個姑娘都圍在她身邊說話,程姑娘活潑明朗,眉眼英氣,可一直依偎在程夫人身邊,很是孝敬溫順,許姑娘長得最好,性格也比其他兩位姑娘討人喜歡,陳夫人對著許姑娘笑的次數最多,看著很是滿意。

陸寶菱滿心酸意,拉著陳蘭問:“你覺得那三個姑娘哪個最好?”陳蘭掩口笑道:“娘原先說趙姑娘好,出身書香門第,性子溫和,二哥性子堅毅倔強,和趙姑娘最相配,但是如今看來竟看中了許姑娘。”

陸寶菱不滿道:“許姑娘又有什麼好處?”陳蘭道:“許姑娘性子開朗,好相處,總比那心胸狹隘,只會使小性兒,攪得家宅不寧的強。”這句話對陸寶菱來說簡直是誅心。

陸寶菱道:“那你二哥最中意哪個?”陳蘭搖頭:“我沒看出來二哥更喜歡哪個,一提起這事他總是淡淡的,爹總說是娘選的親事不好,其實娘已經張羅了很多家了,是二哥挑剔罷了,娘也是冤枉。”陸寶菱心裡這才好受了許多。

陳毅寧知道陸寶菱也來了,而且是陸靖柔接來的,不由得暗暗疑惑,陸靖柔這個出身高貴的大嫂一直對他的婚事很是上心,他不知道陸靖柔是不是猜到了他喜歡寶菱,才這麼積極地給他找個妻子。

而且他也擔心寶菱這個小心眼的嬌氣包生氣吃醋,陳毅寧一想起寶菱就忍不住笑起來,初見面,她只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小丫頭,又傻又可愛,站在陳文寧的身邊,再次見面,她又變成了傷春悲秋的小少女,柔軟的叫人心疼,每次見寶菱,總是能叫人重新認識她一次,有時是可愛的,有時是乖巧的,有時是刁蠻的,有時是有趣的。

“你端著酒杯傻樂什麼呢?”程懷玉拍了陳毅寧一巴掌,似笑非笑,另一旁沈墨笑道:“要娶親了高興地唄。”程懷玉撩起衣袍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等毅寧成親,被媳婦管住了,咱們又少了個喝酒的人,你瞧瞧文寧,如今被媳婦管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跟個姑娘似的,唉,陸家的姑娘都厲害。”

陳毅寧眸色一動,認真道:“陸家的姑娘也有不厲害的。”程懷玉也若有所思:“的確,陸家四姑娘就很是溫和。”大家鬨笑起來,程懷玉住了嘴,訕訕的舉杯道:“喝酒喝酒。”

陳夫人叫陳毅寧進去給眾位夫人磕頭問安,實際上也是相看,陸寶菱站在偏廳,瞧著陳毅寧一身寶藍色夾衣錦袍,金冠玉帶,英俊瀟灑,比起平常的樣子更像一個豪門貴公子,幾位夫人紛紛誇讚,言語間的讚賞不言而喻,陳夫人也十分滿意,這次的親事保準能成。

磕了頭出來,陳毅寧卻沒有回去,反而藉口換衣裳回了書房,書桌上躺著一個小小的荷包,粉藍色的錦緞上繡著兩朵小小的薔薇花,用梅花同心的絡子繫著,看那並不細密的針腳,幼稚的花樣便知是出自誰人之手。陳毅寧一笑,將荷包收入袖中。

“毅兒。”身後傳來鎮國公的聲音,陳毅寧轉身恭敬地行禮:“父親。”鎮國公揹著手,神情威嚴,眼神裡卻滿是寵愛:“今兒是你的好日子,怎麼不出去喝酒?”

陳毅寧笑道:“他們只會變著法子灌我的酒,我偷個空子緩一緩。”鎮國公笑道:“今兒你母親請了這麼多姑娘,可有看中的?”陳毅寧道:“是有看中的,只怕父親母親不答應。”

鎮國公道:“你的婚事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依我看,無論是趙姑娘還是許姑娘都很好,許姑娘的父親在五城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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