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麼。可是,用什麼來裝呢?傷腦筋啊!只能將身上的一些藥丸倒出來,找一些乾落葉包裹著,再拿藥瓶小心的裝了一瓶。
月如安笑笑,現在可有的玩的了,竟然湖水能夠治傷,那麼藥材一定不少,不知道自己能發現什麼呢?真是好奇啊,一定可以看見書中那些已經絕種的稀世品種吧!
慢慢的走向陰溼的林中,眼睛仔細的掃著四周,忽然的眼前一亮。輕輕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扯下下襬,鋪在地上,開始了她的採集之旅。
再說夜鬱這邊,在小虎來找月如安離開之後,便一直呆在馬大嬸的房頂看著那個黑衣人。看著馬大嬸端著水進去,過了一會兒就出來了。夜鬱冰冷的雙眸盯著馬大嬸離去,忽然間屋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夜鬱一驚,飛身下去,小心的推開門,便看見黑衣人躺在床上,被子蓋住了頭。不好!夜鬱走上前掀開棉被,便看見馬大嬸口被蒙著,身體被綁著躺在床上。
該死!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呢。夜鬱也顧不上被綁著的馬大嬸了,直接衝出屋去,提氣朝小虎家飛去。希望那個黑衣人還沒有找到月如安。
然還沒有到小虎家,便看見一個黑影快速的朝村外飛去,夜鬱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小虎家,最終冷眸中閃過一絲異光,掉頭朝黑衣人追去。
村長疑惑的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院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情緒,緩緩的走出自家院子,朝阿布家走去。也許自己是剛才的錯覺呢!
哪知前腳剛剛踏進阿布家的院門口,便看見村中不少的人都站在院中,臉上還隱隱有一絲恐懼。村長眼眸一沉,腳步沉穩的踏了進去。
“村長”院中的人一見村長來了,馬上讓出一條道路來。
“怎麼回事?”村長有些不悅的看著眼前的情景。幾個村中的長老站在阿布的門口,而於大叔眼中含淚卻又那般堅決的擋在她們的前面。
“村長,是這樣的。”這時村長身邊的一個人站了出來“剛剛我去看阿布,便發現這孩子全身紅腫,而且還有腐爛的跡象,我們也是怕會傳染,所以便決定先將阿布移去平巷屋。”
村長聞言臉色更加陰沉,平巷屋,那是村中放將死之人的地方。可是剛剛自己走的時候,明明看見阿布沒有大礙,為何現在會這麼嚴重?
“村長,我求求你,不要將阿布帶到平巷屋,我就阿布這一個孩子,求求你啊村長…”於大叔一看見村長進來,馬上跪了下來哀求著,卻怎麼也不離開房門半步。
“不行,要是阿布的病會傳染,那麼會害了全村的。”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底下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畢竟這關乎自己的生死,誰又不怕死呢。
村長看著哭的無助的於大叔,又看看周邊的村民,一時間還真的不知怎麼辦。要知道阿布平時很得大家的喜愛,誰也不會捨得看她難受,可是這次卻是關乎全村的生死…
就在村長兩難之際,一聲輕輕的咳嗽聲在身後響起。村長回頭一看來人,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招手喚過一直在旁邊擔心不已的小虎。
正在得到珍稀藥材的狂喜中的月如安此時終於止住了自己澎湃的心情,起身,將採好的藥材小心點包好。正在高興之時,耳中傳來一陣輕響。
“安安姐姐,安…安姐姐…”人未到聲先到,遠遠便聽見小虎焦急慌亂的聲音。月如安皺皺眉,仔細的辨認一下,便朝小虎的方位走去。
“怎麼了?”小虎慌亂的跑進聖湖的區域,一不小心沒看見腳下,眼看就要倒在地下,卻聽得耳邊傳來暖暖的聲音,心一下子安定下來。
“安安姐姐,不得了了,村中的嬸嬸要將阿布關進平巷屋…啊…”小虎急急的說了一半,卻發覺自己已經飛到了空中,頓時害怕的大叫起來,緊緊的摟住了月如安的脖子。
不到一會兒,月如安便到了於大叔的院子,院中的人還沒有完全散去,幾位長老依舊守在門口,於大叔依舊死死的站在那裡,張開雙臂防備著。
放下有些驚嚇過度的小虎,月如安匆匆的走入院中,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越過村長直接走向門口,於大叔有些戒備的看著她,待看清是月如安時,整個人便像虛脫般癱軟在地上,眼淚也不受控制的開始往下落。
“於大叔,您先別哭,讓我先去看看好嗎?”月如安柔聲說道,看了一眼四周,便看見有兩個男子將於大叔攙扶著坐在了一邊。
月如安推門而入,便聞到一股腐臭味而且夾著濃濃的血腥味。心下一驚,快速走過去,掀開被子,便看見阿布身上那一道道抓傷的傷痕,黑血緩緩的往外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