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意思呢?
回想起來這裡的半年時間,雖然離開了家人,但卻過得很開心,很快樂,而且可以是說,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但如果放在現代的話,所有的一切,自己要不能做,人與人的關係,由不得自己破壞,誰也不會打破這份平衡。
突然發現自己好幸運,古代雖然自己認為自己考慮了很多,但想想起來,卻比在現代過得要快樂,要輕鬆得多。
如果不是安容木的出現,怕是自己還是像以前一樣,任人欺負吧。
為什麼在現代的那個自己,不也出現一位安哥哥呢?
許是自己想得太多,許是自己太閒,但不管如何,都是一樣,一切的一切,又恢復了原樣,安哥哥走了,似乎不再回來,一年之約,他會來看自己嘛?
或者是說,一年之後,自己還會在這裡嘛?
如果那天老天讓自己再睡一覺又穿了回去,那不就是意味著再也見不到那個人妖了嘛?
爆竹的聲音越發響亮,父親和母親都忙著招待客人,大大小小的官員,還有各各鎮上的鄉伸,以及靠老回鄉的官員們,似乎要把這檢查院的門檻給踏破,看著這般繁華的家,曾彩倒越發覺得冷清了。
腦子亂得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覺得現在的繁容,印證了自己以後冰冷。
父親當官了,以後的事會越來越多,官場應酬。而哥哥自然也會跟著父親,學習其中道理,然後參加科舉,然後父親從中找點關係,然後考個舉人什麼的。
官場的規章她都明白,只是有的人做得過份,而有的人,只要從中拿一點點好處就收手,而上面的人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世上的清官不多,但是好官卻同樣受人尊敬,如同父親,她可以做一個好官,但他不可以看著自己的兒子再一次受苦受累。
所以,科舉還沒開始,父親便接著這次機會和大家拉好關係。
不是勾結單單黨派,而是想要讓自己的日子過得更好。
這就是為什麼,富的越富,窮的越窮,而當官的,子子孫孫都可以藉著父母的光芒,安享一生。
曾彩此刻的心情越發複雜,在前世,自己安於本份,家裡任何發展她都不管,家裡的上一代都是農民出身,可是誰也不甘於農民。
所以學會了當官,從一個小小的村長幹起,幹到局長,也許自己穿越以後還有更多的發展。
但是人到了一個位自然就會變,官場人跡關係,從小到大,自己看了無數遍,活得日子久了,自然也就看透了。
人生何需意義,人生不過如此,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隨意就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隨性就好,她清楚得記得,自己罵過前世的父母,她也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和自己的上級吵架打架。
她更清楚的記得,自己上班,沒有一天準時的。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為自己有勢無恐。
現如令,那種感覺又來了,那種強烈的感覺。
父親現在是一位正六品的檢查官,那麼代表以後他以金大要都要敬他三分。
從一個小小的捕頭,到檢查官,父親也算是事業有成。
曾彩只覺得好累,住在檢查院裡好累,好壓抑,眼皮重重的,想哭。
那個妖繞的身影似乎總會入夢,曾彩時常夢到與他相遇。
可安容木總是會說:“我只把你當妹妹。”臉上的微笑,嘴角的弧度,讓曾彩感覺到一陣陣的發寒。
妹妹,彷彿成了曾彩的夢魘,只要一夢到這些,她就會感覺害怕,害怕失去些什麼。
夢中驚醒,卻發現自己竟靠在後院亭子的一角睡著了,睜開眼,卻發現已經是午時,臨近夏天,天氣有幾分燥熱。
曾彩看了看掛在自己胸前的葫蘆絲,倒是覺得心情好了一些,拿起來,便輕輕的吹了起來。
沒有曲,沒有譜,只是覺得想借些舒發心情。
然後待吹完後,曾彩張開眼,卻是看到奇怪的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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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九章、相親大隊伍
曾彩看著院子裡站的貓啊、狗呀、還有鴨呀、雞呀曾彩倒是愣愣的呆在了那裡,這是個什麼情況?
低頭,曾彩突然跳了起來,自己的腳下還有蟑螂、螞蟻、青蛙、蛇、等N多種小動物,看上去,這些小東西個個都在瞪著自己。
曾彩站在自己剛剛坐著的石凳上,心裡只覺得一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