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這些是什麼和什麼呀,誰能告訴她現在是什麼情況?
就這樣,站了許久,曾彩終於受不了了,輕輕扯著臉笑道:“各位兄弟大哥哥,能不能別這樣瞪我?”說罷,曾彩笑得倒有些像無賴的樣子。
而那些小東西,竟和沒有聽到一樣,看著曾彩。
汪~汪~這時,一隻狗突然叫了起來,其它的哥也跟著叫了起來,這麼一叫,其它的東西也紛紛開始發出怪音。
曾彩只覺得心一下子緊繃了。這些東西不會是要咬死自己吧?
想到這裡,曾彩站在凳子上一動也不敢動了,只是忙說道:“大哥,大姐,我一沒偷二沒搶的,你們不會這麼對我吧。何況我從來沒有傷害過小動物。”說著,連曾彩都覺得無耐了,自己和這些動物都能說上話,真可謂是人才呀。
而聞聲而來的曾韜卻是跑到院子裡,不由的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曾韜看著妹妹周邊的一切,卻是愣愣的在站那裡不敢動了。
而這時各種聲音叫得更厲害了,雖然這裡的動物不是很多,全各各品種加起來,也有上百隻了,其蟑螂和螞蟻最多。
曾彩跟本不知道這些動物在叫些什麼,只是站在凳子上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都說穿越好,都說穿越嫁美男,但恐怖她曾彩今天就要死在這些動物手中了,想到這裡,曾彩癟了癟嘴,眼眶紅紅的。
而在這個時候,曾彩卻見一抹素衣在自己眼前一閃,接著跳到一棵樹上,再之後看到樹葉突然向下面落下,再接著,那些動物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一隻身上插著樹葉的青蛙,看著一系列的動做,腦子裡閃著那一抹白色素衣。
曾彩忙抬起頭叫道:“安、、、”可是還沒等她叫完,曾彩才發現,這人不是安容木,只是縣衙裡的書啟師爺白月而已。
白月的事她也聽過一些,聽說白月以前是汪洋大盜,後來和王安成了好朋友,便到縣衙裡當了書啟師爺。
而且曾彩還聽說了,自從白月的到來,這縣衙里弄混的事就少了,所以他在這裡一干,便是五年和王安一樣。兩任知縣。
想到這裡,曾彩不由的想要誇白月功夫好,但是在她的腦子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不知道安哥哥會不會武功呢?
“彩兒沒事吧。”白月微笑著對曾彩道,在很早的時候,她便收了彩兒做他的小倒女,只是現在彩兒越來越大,他倒是不想讓她做自己侄女了,顯得自己更大了。
“謝謝白月叔叔。”曾彩福了福身子,表示感謝謝,她和白月的親系不是什麼密秘,只要稍稍從哥哥那裡套點話便能知道。
雖然白月今天只有二十七歲,但是彩兒和他的年紀差距卻足足有十一歲。
想想彩兒十歲的時候,他便已經二十一歲了,難怪說叫叔叔不為過。
見彩兒沒事,曾韜這才走過來,拉著妹妹問道:“沒事吧。”
“當然沒事。”曾彩見是哥哥忙回答著。
曾韜見妹妹這般生龍活虎,這才放心下來,微微向白月彎了彎腰道:“謝謝白月相救。”說著,哥哥的臉上倒有些不自然。
而白月叔叔卻是拍了拍哥哥的肩道:“不客氣。”說罷,白月轉頭微笑的對曾彩道:“我還有些公文要看,你自個玩吧。”說罷,白月便高開了這裡。
雖然白月的衣服和安哥哥的很像,但是張得卻不一樣。曾彩只覺得看著白月叔叔的背影,如同看到安哥哥一般。只是覺得心裡有種點點刺痛的感覺。
“爹叫你到前廳去一下。”曾韜拉著曾彩倒向前面走去,他越發覺得這妹妹的不同,變笨了,反應遲頓了,連做事說話,也有些怪了。
想法長大了,但做法卻如同小孩子,他越來越不清楚,到底那一個才是自己真正的妹妹。有時候覺得她就是自己妹妹,但有時候,卻覺得這丫頭,不知道是那裡來的。
可是不管如何,這妹妹還是自己妹妹,自己怎麼可以懷疑她呢?
曾彩就這樣被哥哥拉到前廳,只是放眼看去,前廳坐著一屋子的人。其中多數是官員。
曾彩扯著臉笑了笑走到父親面前問道:“爹,叫我來做什麼?”說罷,曾彩轉頭,又對那些官員笑了笑。
而曾才卻是臉上掛著喜氣道:“彩兒也及笄了,這女兒家終要嫁人,這些都是上門提親的達官顯貴,不知彩兒可有意。”曾彩一步說著,臉上的笑卻越發歡心了,自個這女兒,不知道那輩子修來和福,竟遇得到這麼我貴人。這其中隨便一個,都是值得託付終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