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道:“不行!父後!不行!我要把唐越找回來的!我的女兒,我也要找回來的!我要把他們找回來的!我不要他離開我!我不!”
孝惠太后剛想說什麼,可是看見康正帝抑制不住地淚流滿面,喃喃自語地說著對唐越絕不放的話。
孝惠太后還是深吸了口氣,鎮定地說道:“好,那就宣稱……仁德君重病靜養,五皇女……五皇女體質孱弱,暫時不宜進行洗禮。”
孝惠太后看著趴伏在桌子上哭的傷心的康正帝,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勸阻她保持什麼天家風度,只得滿面心疼和哀嘆地走去了正殿。
孝惠太后到了正殿,整個人的氣勢又變了。
他知道,皇帝的軟弱,不能讓別人知道。他這個時候必須成為康正帝的保護傘,他必須撐著氣勢,穩住全場的賓客。
康正帝並不知道,她是怎麼渾渾噩噩地等到皇室宗親全部散去的,她只是聽到宋惜玉跑來,告訴她:柳書君誕下了皇子,父子均安。
康正帝紅腫著眼圈,向昭頃殿走去。
孝惠太后對竹虛吩咐道:“去對大明宮和寧陽宮的宮人們說明白,闔宮上下就一條舌頭。仁德君產後羸弱,閉門靜養,五皇女體質孱弱,在她父君身邊將養著。這就是大家看見的,和大家聽見的。讓哀家聽到不一樣的一個字,殺無赦!”
第三百三十三章 舉懷安在怨猜思
“聽說生下的是個皇子啊!”南宮虹夕幸災樂禍地說道。
南宮紫晨卻沒有心思搭理這件事。
慕容淺秋也明顯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誒?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麼?”南宮虹夕撫著肚子,一臉不解地看著無精打采的慕容淺秋,和心事重重地南宮紫晨。
“仁德君不知道怎麼就重病了,陛下茶飯不思的已經四天了。我還哪有心情未央宮的那位生了個什麼啊!管他生了個什麼啊!”慕容淺秋沒好氣地說道。
“你前幾天不是還跟陛下堵氣呢麼!”南宮虹夕很想問慕容淺秋憑什麼拿他撒氣,可是見他怏怏不樂,便也沒好意思直戳他心窩子。
慕容淺秋臉色微微一沉,說道:“哥哥問我,若是別人做了大月氏的皇帝,可還會這樣待苗疆?我想了想,也許不會。”
“唉況且,你是沒見到我從沒見過她那樣傷心!就好像就好像哥哥難產時那樣!但是大明宮的那位到底怎麼了?探望也不叫探望,送去的補品,也全部在大明宮外收的!這像話麼!”慕容淺秋說道。
“行了吧!你們好歹在未央宮那位分娩的時候,見到了她一眼!她都多久沒來看我了!七日了!足足七日了!真是的!”南宮虹夕也頗為不悅。
南宮紫晨眉心的一條紋路一直就沒消散,他卻說道:“連應該宿在鳳儀宮的日子,陛下也沒有踏出交泰殿一步。不太對”
慕容淺秋和南宮虹夕都有一個疑惑,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南宮紫晨看著他們兩個,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至於!仁德君自己就懂醫術,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可是醫者不自醫啊!況且,生產的時候,他也沒法自醫啊!不對!仁德君誕下五皇女的時候,明明好好的!咱們都在啊!”慕容淺秋不解地說道。
“不是說,洗三禮那天,還有宮人看見仁德君去了寧陽宮麼?怎麼一下子就病倒了呢?”南宮虹夕問道。
南宮紫晨鳳眸忽然間有了光澤,他凝視著南宮虹夕,問道:“你聽誰說的?”
南宮虹夕抿了抿唇,說道:“若蒼聽別的小宮伺說的,結果跑去問宋惜玉,卻被否認了。”
南宮紫晨扯了扯嘴角,說道:“你若是想給若蒼指個好人家,就不要再讓他為了你,去跟宋惜玉糾纏了!畢竟是打小跟著咱們長大的!跟了宮伺,一輩子還能有指望麼!”
南宮虹夕剛想反駁,可是張了張口,卻也陷入了沉思。
慕容淺秋試探性地問道:“哥哥,你這幾日去交泰殿求見過陛下麼?”
南宮紫晨知道慕容淺秋不好意思去,便說道:“去了三次,全都沒有見到。都是梁斐芝來回的話,說是在忙著。”
慕容淺秋眉宇緊了緊,越想越覺得奇怪。
“最後知道始末的人,是蕭倢伃吧?”慕容淺秋說道。
南宮紫晨聽罷,知道慕容淺秋的言外之意,卻搖搖頭說道:“你和他接觸的少。他這人,若是打定心思不說。你去問,也是問不到的。”
慕容淺秋乾著急地說道:“那怎麼辦啊!到底是怎